馮之榷慌亂地看了看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知所措。我轉身走回前臺,
拿起因為著急沒來得及戴上的眼鏡。這副眼鏡是謝婷婷和我一起去配的,
她當時笑著說我戴起來很好看,很帥氣??善覄偛艣]戴,
馮之榷就沒有窺視到我的催眠過程。這實在太奇怪了。我拿起眼鏡仔細端詳,
終于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紅點。我急忙將眼鏡遞給帽子叔叔,
“我懷疑有人在我的眼鏡上安裝了迷你攝像機或其他高科技設備,
監視我的個人生活和醫療過程!”此話一出,所有人齊刷刷看向我。
謝婷婷驚慌伸手就想去搶,“鄭家裕!我對你那么好!給你送禮物,你卻這樣污蔑我!
你不要就算了!”帽子叔叔急忙接過我的眼鏡,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他拿起眼鏡對著光線仔細查看,“確實有一個可疑的紅點,等我們帶回去檢查清楚。
”馮之榷徹底慌了,猛地搖頭,“我看家裕哥真的是得了被害妄想癥了!一般做心理醫生的,
自己也有不少心理疾病,大家不要信他!”他的聲音有些尖銳,與平時溫柔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怪不得我前幾次幫病人做催眠,一走出來,
你就能知道他們心里想什么?!薄霸瓉硎窃诟`取我的成果??!”“還有,
你那些什么一眼就看穿病人心思的天賦,根本就是假的!”“為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