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癌后，我穿進了乙女游戲。
只要我和四個男主交往，收集到四份男性精元。
我就能帶著系統獎勵的健康身體返回原世界。
三年后，我成功攻略了四位男主。
可就當我準備返回原世界時，四個男人卻齊齊跪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哀求我不要離開。
我一時心軟，同意留在這個世界。
但代價卻是，如果有一天這四個男人不再喜歡我，我得癌癥將以比之前痛苦百倍的形式反噬回來。
他們一遍遍承諾會深愛我，甚至給我準備了足足一百八十艘奢華輪船組成的世紀婚禮。
結婚那天，四位新郎穿著西裝向我走來。
可就當我沉浸在婚禮的喜悅中時，四個男人卻齊齊變了臉。
最先提議讓我留下的高冷總裁周溯將大束的玫瑰砸向我的臉。
然后伸手摟住無數次差點害我死掉的死對頭夏熙然，指著我大聲嘲笑：
“一個被我們玩爛的破鞋也配和我們結婚？”
“然然冰清玉潔，如果不是因為然然想看真人小丑表演，你以為我們會看得上你？”
癡情校草陸煦將我追他時的辛勤付出做成PPT掛上表白墻。
曾經承諾一定會為我拿下世界冠軍的驕傲賽車手顧逾塵，更是親自用皮鞋踩斷我的雙腿。
“我的車只有然然才配坐，你算什么東西？”
我痛苦的向最溫柔的影帝韓琰求救，換來的卻是他一杯硫酸，將我從頭潑到腳。
最后，他們將我脫光吊在上的詭桿上整整三天。
無數海鳥啄食我的血肉，癌癥的痛苦百倍反噬我的身體。
可就在我痛不欲生的時候，一雙溫暖的大手卻顫抖的將我抱進了懷里。
“清清，我來救你了。”
睜開眼，曾被親手被我丟下的反派小狗蕭悸，正紅著眼睛，顫抖著親吻我的唇。
他將我帶進他的別墅，晝夜不離的在我床邊精心照顧。
無數次，他紅著眼求我能對他敞開心扉，一遍遍下跪向我索吻。
直到我再也受不住癌癥的煎熬，低頭吻住他的唇。
一把鋒利的刀子卻忽然刺入了我的心臟。
蕭悸將匕首在我血肉中來回攪弄，笑的涼薄。
“然然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我笑笑，沒有反駁。
下一秒，我主動握住他的手，將匕首刺進我心臟的更深處。
那一刻，他竟然慌了。
1、
“醫生！趙醫生在不在！”
他摸著我逐漸蒼白的臉，眼神中的慌亂幾乎壓制不住。
鉆心的疼痛向四肢蔓延開來，我吐出一口血睜著淚眼看他。
“蕭悸，你如果不愛我，那就殺了我……”
他似乎被我眼中的詰問刺痛，眼底一沉，一掌火辣辣的疼瞬間落在我臉頰上。
“你想死就死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去，別害我成為殺人兇手！”
“我早就在然然面前發過誓，這雙抱她的手不會再沾染任何血腥！尤其是你這賤女人的臟血！”
管家急匆匆趕來稟報，“少爺，趙醫生不在，他昨天被你派給熙然小姐了。”
蕭悸咬了咬牙，弓手抱起我。
“別死在這兒，臟了然然為我設計的房子！”
在淚水模糊的視線里，樓梯一層一層向下旋轉。
在他精心養傷陪我的日子里，整個別墅的下人圍著我團團轉，連一杯水也不讓我親自拿。
原來只是為了不讓我離開房間，看見樓梯的每個拐角處掛著巨幅的夏熙然演出海報。
傷痕累累的心口再次溢出血液。
如果我早一天走出房間，會不會早一點識破他的戲弄。
而不是在他祈求我的真心時，用盡所有任務積分更換了攻略對象。
系統給了我兩個選項，得到他的精元攻略成功，或者被他親手殺死結束這種痛苦徹底死亡。
我滿心以為我這次終于能夠帶著健康的身體回家。
沒想到，從始至終，我都沒得選。
2、
醫院走廊的另一端，夏熙然在拍戲片場受了傷。
四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殷勤圍在她身邊，惹得整個醫院的人都羨慕。
兩張手術床在走廊交錯的瞬間，他們抬頭也看見了我。
周溯率先冷笑出聲，“怎么又用裝病這一招？”
“沈越清之前說她有腦癌，可是我換了好幾家私人醫院都沒查出來。看來她這一招真的百試百靈，蕭悸，你果然上當被她騙了。”
蕭悸的臉色僵硬，眸色半信半疑的看著我汩汩流淌而出的血液。
主治醫生在艙室內，將一份報告遞了出來。
“病人身體很健康，大片的血跡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也沒查出來。”
四個男人了然地相互對視一眼，“她只是利用我們的攻略者，擁有不死之身，為了達到目的，就連身體也能作踐，你怎么還送她來醫院生怕她死了？”
“你可別忘了導致然然家破產，她父親坐牢的那場火災是誰做的！”
蕭悸從頭到腳像是澆了一盆冷水，氣得渾身發抖。
想起這半年照顧我以來飛速愈合的傷口，神色一下變得陰鷙
他將我一把揪起，我捂住劇痛心臟的手被大力拍落。
“既然你傷口愈合得快，那就挑身上最好的皮膚用來給然然植皮賠罪！”
我含淚反駁，“蕭悸，可我身體的痛，是真的啊！”
蕭悸見我落淚，狠狠掐住了我的臉。
“你有什么資格哭，這是你欠然然的！如果不是你，她又怎么會因為父親入獄逃往國外受苦這么多年！”
就因為我出現在火場，夏熙然一口咬定是我放火，害得他父親的地下金庫暴露。
在那場血腥的婚禮上，我已經解釋了無數遍，可是沒有任何人信我只是為了救人。
我早已不再解釋，而是抬起滿是淚水的臉，凄然的笑問：“你讓我給她植皮，那你能拿什么來換，陪我睡一覺嗎？”
蕭悸的表情瞬間像是吃了蒼蠅，狠狠將我摔砸到墻上。
冰冷的墻幾乎撞碎我的脊骨，癌癥造成的肌肉萎縮痙攣讓我只能狼狽的趴在地上抽搐。
夏熙然委屈的拉住蕭悸的袖子，眼淚唰的滴落，“我就算是毀容，也不想讓你為了我委曲求全。”
蕭悸一把掐起我的脖子逼我站直，用目光上下掃視了我一瞬。
“之前給你全身涂藥的時候，早就被我看光了，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還敢提要求？”
3、
蕭悸強硬的將我拖進手術室，吩咐醫生盡管往我身上取最嫩最好的皮膚。
冰冷的手術刀在我身上畫了無數道，血水在身下溢出來一個淺淺的小池。
因為系統的懲罰，我的疼痛被放大了百倍，不斷凌遲著神經。
皮肉上的痛苦再加上腦癌，沒過多久我就痛得渾身顫抖，慘叫出聲。
可手術室的玻璃隔間外，夏熙然卻被曾經許諾一生深愛我的男人們包圍著。
他們對著我凄慘的模樣指指點點，臉上的笑容不斷加深。
我忽然就覺得心臟好痛，痛得我哪怕已經忍受了無數日日夜夜的折磨，也恨不得當場死掉。
“停下……停！殺了我，你們想要什么我都給…別再折磨我…”
我斷斷續續的哀求，弓起身子抓住醫生的手祈求手術停止。
可蕭悸強硬發話，“繼續，她最會裝可憐了，你放心，她死不了。”
陸煦冷淡的盯著我，“你能給我們什么？你當初口口聲聲說替我還債，可結果你花的每一分錢，都是然然寄給我的。滿嘴謊言，鳩占鵲巢，你這么惡毒的賤女人，我真恨不得親手殺了你！”
他三言兩語，把我曾經的付出貶低得一文不值。
我的心臟被寒意穿透，全身汗涔涔的顫抖。
我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努力，最終會變成了夏熙然的付出。
可是——
我咬出滿口的鮮血，掙扎著嘶喊出聲。
“陸煦！那些錢是夏熙然替你還上的嗎，她在國外問過你一句嗎？你因為父親的賭債被打手逼到退學時，是誰陪在你身邊？”
“是誰一天打五份工，拿到的工資全都一分不差的遞到你手里，陸煦，你的眼瞎是不是瞎了！”
陸煦臉上露出一抹狼狽，夏熙然委屈的低頭，從手機里翻出轉賬記錄。
每一筆都顯示錢轉給了我，備注上還寫著“給陸煦還債。”
陸煦惡狠狠咬牙，“沈越清，要不是你，然然能聯系不上我嗎？你以為就憑你一句就能搶走然然的功勞？我要是真眼瞎，早就被你騙了！”
我閉上淚眼，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轉頭望向周溯。
“周溯，你因為私生子的身份沒有辦法獲得繼承權，甚至被哥哥派人制造車禍謀殺時，是誰擋在你身前，全力替你擋下了那輛失控的貨車？”
周溯的拳頭攥緊又松開，臉上的表情重新恢復嘲諷。
“你救了我是沒錯，但你那也都是為了你自己，你不就是想賭我最終能繼承周家，你好成為周夫人？你受傷跟我有什么關系？是我求你救我的嗎？”
看著他理直氣壯的樣子，心里的碎片梗在喉間，一句話也說不出。
夏熙然用挑釁又憐憫的眼神看著我，我忽然感覺疲憊至極，連質問的勇氣都沒有了。
顧逾塵因為膝蓋受傷被俱樂部驅逐一度結束賽車事業，是我收留了他，央求系統將我的腿換給了他。
韓琰即將被制片人潛規則的時候，是我喝了一瓶又一瓶的酒到胃穿孔，終于得到了導演的青睞，讓他憑借一個配角青云直上。
系統確實給了我快速的愈合的功能，可不代表痛苦不存在。
甚至，在和他們發生關系之前，我也避開系統的違禁詞委婉的告訴過他們，我為他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能活著。
如果他們不愿意想拒絕，我絕對不會強迫。
可曾經海誓山盟，如今，到他們眼里，我所有的付出都是鳩占鵲巢的騙局。
我痛得實在承受不住，嘶吼出聲。
“對，我為你們付出是我心甘情愿是我活該！在你們最落魄的時候，夏熙然她在哪？她在國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你們！”
夏熙然撲倒在床上痛哭，“要不是我家破產，我在國外怎么可能不回來！是她陷害了我父親，我父親明明沒有貪污！”
剛剛移植給她的皮膚，再次擦傷露出血腥的傷痕。
蕭悸怒不可遏，直接來到了手術臺前。
醫生急忙勸阻：“你沒有醫療經歷，貿然給病人做手術很可能會導致大出血致死。”
可他只是冷笑著，用冰冷的刀刃貼上我的皮膚。
“沒關系的，就算把她切成碎片，她也會完完整整的回來，就像一只惡心的蟑螂一樣。”
他一次一次在我的心口割花，一遍遍的去哄夏熙然。
經歷一個月日日夜夜的折磨，一次次重復的手術取皮，夏熙然終于滿意。
所有人提議為她辦一個出院party，就在蕭悸名下的酒店。
夏熙然拿著鏡子撫摸完美無瑕的臉，同情的望了我一眼，“越清姐姐，我還沒好好感謝你呢，我的出院party你一定要來哦。”
4、
在這場party上，我被蕭悸逼著強忍笑意喝了一杯又一杯酒。
烈酒穿喉，激發每一個傷口的隱痛。
所有客人都對我指指點點，說我試圖嫁入豪門，卻同時被所有人拋棄。
終于找到一個空隙，我逃離到了空無一人的休息間。
涼風吹涼全身，我站在落地窗邊不斷往下望去。
突然，腰被一只大手攬住往后拽，灼熱微醺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愛你，別走好不好？”
我望著蕭悸微紅的臉，用力甩了一巴掌過去。
“蕭悸，一次次耍我很有意思對嗎？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然然！”
手腕在空中被狠狠攥住，嘴唇被生澀的碰撞，咬爛滿口血腥。
當初和蕭悸沒有完成的那個吻，原來這樣的苦澀和疼痛。
他按住我的大腿，將我壓在沙發上。
衣服一件一件飄落，肌膚和滾燙呼吸的交織，讓我心悸。
唇指糾纏，曖昧升溫。
全身疼痛蔓延，他喝醉酒后更加蠻橫。
我絕望的想，如果用這種方式獲取能夠回家，我絕對頭也不回的離開。
月光照窗臺，黑暗中他大腿內側一片紅色胎記喚醒了我久遠的記憶。
剛到這個世界，我一睜眼就看見一個少年身上那個被火吞噬，鮮紅的胎記像血。
我拖著他離開廢墟，后來從新聞才得知這是夏氏銀行的金庫。
“蕭悸……”
我心中再次涌起希望，如果他還能記得當初的事，肯定知道我是無辜的。
就在我準備問他時，房間門被“砰”的打開，透亮的燈光照破了旖旎的氛圍。
“啊！沈越清，你在對蕭悸做什么！”
懷中男人的眼睛掙扎著變得清明，他看清身下是我，立刻把我推開。
他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是不是你在我酒里下了藥？我沒想到你要臉到了這種地步！”
冷冷的月光灑在我蒼白的臉上，任憑我如何解釋，蕭悸的懷疑像無數根尖刺將我赤裸的身體扎穿。
他忍耐著情動的痛苦，一腳踹中我的心窩。
“當時在醫院的時候，你就已經蓄謀已久了吧？”
“沈越清，我沒想到你能那么賤，我已經幾次三番說過你臟，你還要硬湊過來，你就那么缺男人嗎？”
我皺眉忍痛，看向他掩蓋在衣服之下的血紅胎記。
掙扎起身開口：“我在火場中救了你，你還記不記得……”
他喘了一口氣，被夏熙然立刻扶住，“你也配提這件事？你在火場中試圖置我于死地，是然然不顧父親的安危先救了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我欠然然一輩子！”
苦澀的淚水滴落在我嘴角，癌癥帶來的痛苦，又開始一波一波的在皮膚上蔓延。
“是嗎？原來是這樣啊？”
夏熙然小心翼翼掩飾眉目中的心虛，緊緊捂住蕭悸的耳朵。
“夠了，蕭悸，別再說那些過去的事了，我心疼你！”
“你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傷害，她卻狡辯說救過你！”
夏熙然帶他進了浴室。
潮濕的玻璃內，蕭悸將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所有我觸碰過的地方他都說臟的要命。
蕭悸腳下不穩，兩人一同浮沉在浴缸里糾纏。
他們的喘息聲由淡變濃，密密麻麻扎痛我的心臟。
我在痛苦中暈倒后再次醒來，身上早就澆滿了冷雨。
我被扔在了酒店天臺之上。
5、
十指抓撓著地面，我一點一點朝天臺邊緣挪動。
系統看出我的意圖，冷冰冰的提示。
“宿主，您企圖自殺的話，是沒有辦法結束生命的，只會經歷一遍跳樓的痛苦。”
我咽下喉間的顫抖，“我知道……可是我太痛了。”
用全身的疼蓋過心痛，我知道我愚不可及，但我不知道還能做什么。
就在身體失衡往下落時，身后一只大手再次將我撈了回來。
回頭，是蕭悸微微帶著汗的臉頰。
他皺起的眉頭下是深深的陰影，“你想干什么？沈越清，我真是小瞧你的心機！這是我開的酒店，你想像陷害然然父親一樣讓我吃官司是嗎？”
蕭悸二話不說攥住我的手腕，將我帶上救護車。
“然然的心臟病犯了，你跟我去醫院，給她做心臟移植手術，反正你的心臟還能再生，不是嗎？”
車內夏熙然躺著，嬌柔的捂著心口。
只是在蕭悸的視線之外，她坐起身向我炫耀剛剛他們倆人有多熱烈。
“沈越清，你永遠也爭不過我！你別以為有救命之恩這個把柄，他就會回心轉意，不信的話可以試試，就算他知道我騙了他，他也會選擇我！”
去醫院的途中，蕭悸被夏熙然找了個借口支開。
一群綁匪現身，將我們連人帶車劫走。
威脅的電話打過去時，蕭悸氣急敗壞壓住怒火。
“電話給，讓我來和她說。”
冷漠的聲音從聽筒傳來，“沈越清，你居然這么歹毒！你不想換心臟也沒必要傷害然然！”
我蒼白的辯解，“我沒有……”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背景嘈雜的聲音里，他們在商議用巨額贖金收買綁匪，沒有一句話提到我。
看明白了情況的綁匪，將我拖到身下撕碎衣服。
我尖叫著向電話內求救，“我沒有想要傷害夏熙然，我把心臟給她好不好，你們別讓他們碰我！”
“我求求你們，我會乖乖離開，再也不打擾你們的生活！”
可換來的卻是周溯冷漠的拒絕，“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恐怕永遠也不會對然然有一絲愧疚，反正你也缺男人，現在有這么多人圍著你，你該知足了吧？”
韓琰則淡淡的指揮起綁匪，“她全身被我用硫酸澆過，新長出來的皮膚又滑又白，你們盡管享用，但要是碰然然一根汗毛，別怪我讓你們死無全尸。”
“韓琰——”
我絕望悲憤的喊他的名字，可電話早已被掛斷。
綁匪亢奮起來，用粗糲的繩索將我吊在空中晝夜不停的凌辱我。
他們帶著贖金來領人的那天，我蓬頭垢面，全身都是血痕，和夏熙然兩人被綁在游船的桅桿上。
綁匪用刀抵住我們的喉嚨，讓他們選一個帶走。
蕭悸看著我，眼神里的嫌棄一覽無余。
“這還需要選嗎？沈越清，又是你玩的把戲吧！故意找綁匪綁架你，在我面前裝可憐！”
我抬起空洞的眼神，“蕭悸，如果當初不是為了在火場救你，我也不會被你們恨了這么多年，我罪有應得，你殺了我吧。”
蕭悸眼里閃過一絲迷惘，夏熙然立刻哭著道歉。
“蕭悸，對不起，是我騙了你，當初火場中救你的是越清姐姐，你救她吧，別管我了！”
蕭悸立刻恍然大悟，“恐怕是這個賤女人逼你說的吧，然然你別怕，我馬上救你下來！”
他毫不猶豫用槍指著那幾個綁匪，讓他們把夏熙然放下來。
夏熙然虛弱的倒在他們懷里，確認安全后，蕭悸立刻抬槍，將解綁時不小心碰到了夏熙然的手指的綁匪打成了篩子。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下一秒，男主看到綁匪正準備將我割喉泄憤，慌忙抬手連發好幾槍。
我笑了笑，用身體迎了上去擋在前面。
所有的子彈一顆不落的全打在我心口。
如同暴烈的傾盆大雨，將我吞沒。
倒下的瞬間，蕭悸蒼白而無聲的張大了嘴。
6、
蕭悸臉上陰晴不定，讓人將我護著的綁匪捆起來帶走。
他看著血流不止的我咬牙冷笑出聲，“行啊，沈越清，在綁匪窩里呆了一天，你居然愿意用命去救他！”
“你這次又看上了這個男人是嗎？少裝死，給我說話！”
他不知道，我的心臟已經被他打爛了。
其它四個男人連我看都沒看一眼，捏著鼻子繞過的我的尸體。
“真臟！”
“蕭悸，你還管她干什么，等她自動痊愈后會繼續死皮賴臉的纏上來的，哪一次不是這樣？”
青灰色的蒙蒙雨中，夏熙然像一只落水的白鴿般楚楚動人等待他們拯救。
他們爭先恐后，將外套披在她身上。
冰冷的雨沖走我身上的血水，露出千瘡百孔的軀體，蕭悸踢了我一腳。
“別裝了，去醫院等心臟痊愈后，今天這件事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我大發慈悲救了你，你就應該把心臟乖乖移植給然然！”
在他沒有察覺的角落，我的手指耷拉下來，全身變得冰涼如鐵。
我終于如愿以償，讓攻略對象親手殺了我。
這樣，我就再也不用承受永無止境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