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臉問她在哪嗎？”
咆哮聲穿透墻壁引起了門外人的注意，莫聿風臉一陣白一陣青的咬緊嘴唇。
“我不知道那是送給我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送給你的，就可以拿給別人嗎？莫聿風，你是律師，你比誰都清楚，對創作者來說，你所做的那些代表了什么。”
“滾出去，我這不歡迎你這樣的人，以后也別來了，我想我們不需要敘舊。”
眾目睽睽之下，被如此嚴重的數落。
莫聿風甚至來不及傷心，只是失魂落魄的低著頭。
“我可以認錯，我只是想見她。”
“她已經辭職了，你聽不懂人話嗎？出去。”
在老板的示意下，他再怎么不情愿也被帶到了門外。
偷聽的人四散而開，對于莫聿風，他們不認識，但一同共事的我，他們了解。
“這就是許舒婳的丈夫？也沒多帥啊，還讓我們許設計師天天掛在嘴里，牽腸掛肚。”
“也不知道人家命怎么那么好，我可聽說他們結婚兩年還沒有領證，就前幾天，許設計師走的前兩天，不是還高興的與我們分享了喜糖，誰能想到世事無常，她每次都那么高興期待，得到的全是失望。”
“悄悄告訴你們，我得到的小道消息，這男人出軌了，找的還是他們律所的實習生，天天利用師徒遮掩，誰知道背地里有什么骯臟的關系。”
莫聿風自然也聽到了這些話，他不爽的瞪人群一眼，心里卻在思考，他和蘇茉的關系已經在外人眼中被傳成了這樣，那在我看來，又該是何等的親密？
“真該死啊。”
莫聿風走到車邊狠狠踹了一腳，蘇茉紅著眼睛出現。
“師傅，是不是因為我，讓你和舒婳姐吵架了，沒關系的，我可以去和老板解釋，我可以不轉正，但我不希望因為我，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
“我更不希望，師傅因此疏遠我。”
蘇茉看起來像是哭了一夜，莫聿風眼神一暗，心里不自覺想起剛剛的那些話語。
“茉茉，這是我和舒婳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不用亂想。”
他邊說話邊拉開距離，像是打定了主意要遠離蘇茉。
“師傅。”
蘇茉的話卡在嘴里，她很受傷。
從她進入律所開始，大大小小的事情，包括每一個節日，莫聿風都會替她安排好一切。
如果說，莫聿風對她完全沒有感情，她根本不會相信。
可他現在的表現，看起來又是要跟她劃清界線。
“師傅，我知道最近因為我的事情，占用了你很多時間，還借用了舒婳姐的東西，她生氣是應該的，但她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別不理我，從我工作開始，你就對我諸多幫助，我離不開你。”
蘇茉生了一幅不錯的長相，尤其是那雙眼小鹿眼，看狗都深情。
但莫聿風沒有任何興趣，現在的他只想知道我去了哪。
“茉茉，我已經結婚了，先前的事情，是我沒有保持好距離，你別多想，轉正了就好好工作，我和舒婳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