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山把顧漫給我的轉賬拿出來說事。“顧漫,你隨便給他幾百萬,我憑什么就值一個月幾萬,
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他一個滿足不了你的木頭,能跟我比嗎?
”“床上床下我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就這么敷衍我?”萬山鬧得越來越大。
我倒是覺得有些沒勁。我當初為了顧漫與家人決裂,比他付出的要沉重很多。
他只不過是占著便宜還拿著錢,說得自己好像救世主一般。我遠程指揮了下,
給二人添了把火。果然,兩人已經(jīng)有了水火不容的架勢。顧漫最重視的商務晚宴上,
萬山突然出現(xiàn)發(fā)瘋,把場上所有精英男士罵了個遍。張口閉口就是出來勾引顧漫的賤人。
這下徹底在這座城市出了名。顧漫不僅丟了人,還丟了生意,丟了好幾千萬的訂單。
那些被罵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一個電話就把萬山送了進去。有人放話,要告到他身敗名裂,
遣送回國。顧漫為了他焦頭爛額,低三下四到處求人,總算平息了一點大佬們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