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是的,我還沒有死。把我從精神病院帶出來的那個人,是顧珩。他是顧氏家族的掌權人,
曾受我父母一命之恩。那年,我父母為顧家走一批生意,被人陷害入獄,身死名裂。那之后,
顧老爺子曾在我父親的靈前立誓:“江家若有后人落難,顧家必傾力相救。
”顧珩記得這個承諾,哪怕顧氏如今已是掌控半個歐洲財權的頂級財閥。
他悄悄將哥哥江知遠從療養院救出,又從精神病院接應,幫我制造了假死的場景。
顧珩安排了專機,把我和哥哥送去了瑞士的一處私人療養莊園。
哥哥的康復專家、我的心理醫生、保鏢......全都是顧氏最高配置。
顧珩還專門在國內成立了公司,打壓傅氏集團。我腹部的疤痕也漸漸褪去,
身體的傷恢復得差不多了。可心上的傷,或許永遠都好不了。那天,巴黎的風很溫柔。
我換了發色,戴著墨鏡,于從前截然不同,沒人再能認出我是誰。“哥哥,
你看那個人好像媽媽!”童音清脆,打碎了街頭的寧靜。我猛地回頭,
就看見那道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傅景琛,一手牽著一個三四歲的雙胞胎男孩,靜靜立在街角。
他怔住了,整個人釘在原地,死死地望著我。哪怕我整容換名、聲音氣質都刻意改變。
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我。“江語桐!”孩子們也呆住了。“媽媽?!”他們撲向我,
我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卻被兩個孩子抱住了腿。而傅景琛卻一步步逼近,
嗓音顫抖:“我聽人說你在這里。沒想到你,真的還活著。”我抬眸,終于開口:“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