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
可直到一個月后,放出去的人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程逾白忐忑又恐懼,他怕自己真的要失去沈知月。
就只好借酒消愁,他的朋友有都在一旁勸說。
“勸你好好珍惜知月,不要和沈月晚藕斷絲連又不聽。”
“這會兒找不到了又著急難過。”
程逾白自知理虧,心里的愧意越發上涌。
一直尋找也沒有任何消息的人,卻自己找上了程逾白。
這些天到國外,我查出我名下的幾家公司都轉到了程逾白與父親名下。
可是母親生前所擬的那份合同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
以前以為太過小題大做,如今卻真的派上了用場。
我拿著合同出席聽證會。
路上遇到了沈月晚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看到我三人像是看到了仇人。
特別是我的父親,怒目圓瞪,簡直像要將我生吞活剝。
聽說沈月晚這會兒正和程逾白鬧著矛盾,把所有罪責都推到我身上。
“我們已經賣了所有股份,你還想憑著一張合同要回來?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我們買了一座海島,馬上就要離開這里了,你再怎么作也沒用了!”
父親努力在外保持著他威嚴的形象,沈月晚卻沒管那么多。
“賤人!你跟逾白哥哥說什么了!”
“我告訴你,說什么也沒有用!逾白哥哥只愛我,他是我的!”
眼看沈月晚要控制不住不顧周圍人來人往沖上來要大打出手,沈月晚的母親趕緊上前攬住情緒崩潰的沈月晚。
她看向我的那雙眼,就像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