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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女兒失手打翻傅盛年九十九枝金釵的羊奶,本該前往大學的女兒被丟進水牢。
琵琶鉤血淋淋地洞穿她肩膀,水位蔓延到胸口,女兒面容猙獰嘶吼如困獸。
我目眥欲裂,跪在地上將額頭磕爛。
“求求你,那是你女兒你不能這么心狠,她會沒命的!”
依偎在傅盛年身邊的九十九枝金釵,嬌嗔著跺腳。
“我們每晚都要用羊奶沐浴,小姐打翻了夫人擠的羊奶,傅總也是心疼夫人才會罰她呀!”
“就是!小姐不懂事,夫人也不懂么?還不快謝謝傅總幫您管教孩子?”
傅盛年懶洋洋地吃了口金釵送上的果子。
“你想放她出來,不得想想怎么討好我?”
第九十九金釵,笑盈盈地看著我。
“聽說夫人掌中舞跳得極好,不少老總砸千金換您一舞,不然今天就再跳一次?”
......
庭院中,靜悄悄地擺著一副巴掌大的釘板。
長釘寒芒一閃,照出下人竊笑的神色。
金釵們歡呼著。
“十萬!賭夫人不跳!!釘子跳了腳就廢了吧?!”
“二十萬!!夫人肯定會跳的,誰不知道只要咱傅總發話,夫人就會像哈巴狗一樣湊上去!她哪來的骨氣啊?!”
第九十九枝金釵,柳妙苒巧笑嫣然地開口。
“那我就給妹妹們添個彩,五十萬賭夫人跳!畢竟夫人最聽話了不是?”
是啊,傅盛年說金釵們要用牛奶沐浴,每天天不亮我就起床擠羊奶。
他說離不開我,和金釵們歡好時都要帶上我,讓我跪著掌燈。
他又說金釵們都是好人家的姑娘,身邊沒人不行,我成了隨意指使的仆人,淪為她們打發時間的玩物。
我小心翼翼地堅持,只想等到女兒考上大學,跟著她離開去伴讀。
金釵們笑著問柳妙苒哪來的錢。
她揚著下巴,依偎到傅盛年懷中。
“傅總會為我兜底的,對吧?”
傅盛年眉眼彎彎,笑著點頭。
金釵們眼中一閃而過,絞亂了帕子又無能為力。
畢竟柳妙苒是九十九枝金釵里,和我年輕時最像的。
柳妙苒纖纖玉手挑起我的下巴,眼神譏諷。
“難道夫人覺得,傅總沒資格看?”
話音剛落,全場寂靜,傅盛年眼神晦暗。
傅氏根基不穩的那年,我為傅盛年前往商會,合作商提出要我一舞,換來生機。
傅盛年得了消息趕來時,撞見我被壓在合作商身下的模樣,我被反咬刻意勾引。
他踹翻了合作商,將我拽起抵在墻上。
往日盛滿深情的雙眼,充血猩紅。
“容婉音,你真是好樣的!”
自那天起,傅盛年用三年,湊齊了這九十九枝金釵。
我也從天堂墜落地獄。
傅盛年不耐擰眉,作勢要走。
我慌亂擦淚起身,嘶吼出聲。
“我跳!只要你把女兒還給我!”
一身薄紗輕飄飄地落在地上,我瞬間臉色煞白,穿上和沒穿也沒有區別了。
我顫抖著手撿起想去房間里換。
柳妙苒帶頭,和金釵們將門堵得死死。
“傅總還是心疼您呀,不然就讓您像那次一樣脫光了跳了!”
“夫人不想救小姐了?耽誤了那浪費的可是小姐的時間!”
傅盛年的目光全部落在柳妙苒身上,滿是包容無奈。
我咬牙忍著哆嗦,一點點脫下衣服換上。
金釵們的幸災樂禍,下人們的指指點點。
屈辱在胸膛肆意沖撞找不到出口。
薄紗若有似無地勾勒身段,傅盛年指尖的煙灰一抖。
柳妙苒蹲下為我脫去鞋子,揚起明媚的笑。
“這雙鞋不便宜吧,要是沾了血就不好了夫人。”
踩上釘板,長釘瞬間將雙腳洞穿。
“啊!!——”
豆大的汗珠顆顆滾落,鉆心痛意鋪天蓋地席卷。
咬爛嘴里的肉,疼痛快將我撕扯開。
柳妙苒帶頭,朝我腿上一顆顆地砸果子。
穩住左腿的重心,另一顆就從右腿打來。
第十顆。
第十五顆。
直到果子空了,不知是誰揚起果籃砸了過來。
我怦然倒地,雙腳滿是血洞,連呼吸都疼得難以附加。
柳妙苒攀上傅盛年的手,他剛想抬腳過來的動作也收了回去,只冷冷丟下一句。
“沒用。”
我雙手拖著身子爬過去,緊緊攥著他的褲腳,面露哀求。
“女兒,到底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