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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宴如期舉行。
可晚宴上,我左尋右尋都沒看到表妹沈幼宜的身影。
“寂川,小宜為什么沒來啊?”
“難不成她摔下馬之后很嚴重嗎?”
“我都沒想起去看望她,真是忙昏頭了!”
聽到我提起沈幼宜,謝寂川咬了咬腮幫,周遭似有看不見的戾氣涌起。
“你怎么了?”
在我再三詢問下,謝寂川這才笑著搖頭說沒事。
“映荷你又忘記了。”
“沈幼宜摔下馬已經死了。”
什么?
可是我明明記得......沈幼宜只是受傷了,怎么就死了呢?
我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復。
以至于一整晚都沒能回過神來。
直到我的一雙兒女,跑來給我送生辰禮。
“娘親,這荷花燈是我親手做的,送給你!”
我笑著接過將其點亮,愛不釋手。
可看向扎著總角的小姑娘,我一時有些恍惚。
我的小蕓娘已經長這么高了嗎?
龍鳳胎的另一個呢?
想著,我問出了聲。
“蕓娘,你哥哥呢?晉兒呢?”
蕓娘一臉茫然,歪了歪腦袋,
“娘親,你在說什么啊,女兒沒有哥哥啊!”
話落,我的耳朵忽然嗡嗡作響,震得腦子一陣劇痛。
蕓娘的話就像一把斧頭,陡然劈開了被密封的箱子。
被人埋藏在里面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來,看著眼前閃過的一幕幕,一時無法接受地我尖叫著抱頭蹲下。
聞言,謝寂川連忙從人群中沖來,將我抱住。
“映荷!你怎么了?”
我抱著腦袋,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下。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是我好難受,我的腦袋好痛,像是有什么東西要破開了一樣......”
“我好難過!為什么我會這么難過?!”
驀然對上謝寂川的臉,我下意識地尖叫著推搡開他,
“別碰我!”
“別碰我......”
“為什么看到你我會這么難受......”
沒等我說完,后頸被人一個手刀,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