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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阿姨留給你的嫁衣。”
“你別生氣了,我馬上幫你洗干凈。”
張承業將她攔下:
“你別逞能,你的手怎么能干那種活,等在買件新的就好了。”
他放低聲音哄我:
“蘇韌,你現在身體虛弱,別動怒。”
“媽媽給的嫁衣臟了,我會給你全世界最漂亮的嫁衣。”
“其他的,我會用一輩子補償你的。”
我抬頭看著他,楚楚可憐地咬住嘴唇:
“張承業,謝謝,我只有你了。”
張承業眼里滿是假意的心疼:
“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
我蜷縮在張承業懷里,幾乎咬牙切齒。
你陪著我,我肚子里的詛咒才更有效,我要親眼看著你萬劫不復。
趁著張承業在商場陪柳心妍挑選禮物,我在家里各個角落裝了針孔攝像頭。
每天晚上,張承業與柳心妍在不同場所留下的親密證據,都被一一收入鏡頭。
張承業陪我在醫院復查那天,我收到一條短信。
“都辦妥了。”
下一秒,張承業的電話響起,柳心妍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
“張總,我的車停在路邊被人撞了,他還好兇,我好怕,肚子也有些疼。”
張承業略顯猶豫地看了我一眼:
“蘇韌,公司有事,我要去一趟馬上處理。”
我懂事地點頭:
“那你開車慢點。”
虛弱的在醫院做完各種檢查。
拿出隨身帶著的媽媽照片,鼻子一酸,淚水就糊了滿臉,擋都擋不住。
再過一天,你們都要為這一切付出代價了。
擦干眼淚,我帶著媽媽留下的照片回了家。
剛將照片擺放好,柳心妍就叫喊著她胸口痛。
“張承業總,老人們常說,家里擺放著死人照片不吉利,而且會詛咒備孕的人不能懷孕。”
“姐姐將阿姨的照片擺在家里。”
她邊說邊搖著頭,似乎在說服自己。
“不會的,姐姐那么好,肯定不會這樣對我,是我自己身體弱。”
“張總,你當我什么都沒說。”
張承業卻開始不依不饒:
“蘇韌,是不是我這幾天給你好臉了!”
“你居然惡毒到詛咒我和心妍沒有孩子?你真是蛇蝎心腸啊!”
我語氣冰冷,“我媽媽留給我的旗袍已經毀了,這張照片是我唯一的念想,這才把媽媽的照片放回家。”
“至于柳心妍說的,真是滑稽,聞所未聞。”
柳心妍揪著衣角,聲音擠得又細又顫,“姐姐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張承業著急的問著:
“心妍,那家里的長輩有沒有說如何破解?”
“把照片收起來就可以嘛?”
柳心妍搖著頭,嘴角往下撇了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是,要把照片撕碎,泡在小動物的尿中才能化解詛咒。”
張承業眼神盯著一旁的傭人,“快。把妞妞抱過來撒尿!”
我雙手死死的保住遺像,哭著祈求他:
“我真的沒有詛咒你們。”
“媽媽已經不在了,這張照片是我唯一的念想了,求求你不要侮辱她好嗎?”
張承業露出一絲遲疑,柳心妍捂著肚子大叫:
“張總,我的肚子好痛,好痛,你救救我好嗎?”
張承業眼神變得狠厲:
“蘇韌,媽媽已經死了,活人比死人更重要。”
他指著我,對著保鏢下指令,“抓住她,別讓她搗亂。”
幾個保鏢一哄而上,將我死死按住。
我眼睜睜看著媽媽的照片被撕的粉碎,那條狗把尿撒在照片上里。
蜷縮著捂著肚子的柳心妍一臉的得意:
“張總,好了,我的肚子不痛了唉”
我嚎得撕心裂肺,手腳并用爬過去,死死把撕碎混合著狗尿的碎片護在身下。
“對不起,媽媽,對不起,對不起......”
張承業語氣冰冷,“我會補償你的。”
“明晚,我就會舉辦訂婚宴,宣布我們兩個的婚訊。”
我幾乎將嘴唇咬破,明晚,就是你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