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小孩嗝屁套里的DNA就是這么來的。
很快“強奸犯劉文澤勃起障礙”的詞條就沖上了熱搜。
沒過幾分鐘,有人便放出了我和醫生對峙的視頻,幫我提供了不在場證明。
評論區沉寂一瞬,隨機井噴式爆發出質疑。
耳邊依舊能聽到李俊在樓下的哭喊,我沉住心,把攝像頭對準警察。
“我相信警察會證明我的清白,讓大家看看公道究竟屬于誰。”
說完,我便下了直播。直播切片滿天飛,那張勃起障礙的截圖熱度瞬間飆升至熱搜第一位。
李俊的直播間涌上來一群觀眾。
“這個案子是你自導自演的吧,劉文澤都硬不起來,怎么強暴你們?”
“對啊,劉文澤案發當天的視頻看著都累脫相了,怎么打得過這個跟豬一樣肥的男人的?”
樓下的聲音越來越小,我起身下樓去給妻子買飯。
李俊見狀不對掐了直播轉身想跑,卻被人群一擁而上按在了地上。
警笛聲從遠方傳來,我下樓時,正好看到李俊和鑼鼓隊一起被押送到了警車上。
和他對視后,我笑著說了句,自作孽,不可活。
周圍人依舊避我如蛇蝎,但惡意替換成了疑惑和憐憫。昨天沖我扔西瓜皮的大姨往我懷里塞了一個西瓜:“給你媳婦吃的,你別吃!”
李俊當晚就承認了誣陷我的事實,警方緊跟著宣布了我無罪的通告,然而楠楠下落不明,李俊拒不說出她的下落,案件再次開始停滯。
我暫時把這件事情放在了腦后。妻子新使用的化療藥效果卓越,晚期的病情開始有了好轉的跡象,很多人在平臺上祝福她早日康復。
我趁著熱度重新裝修店鋪,開始和工廠合作,我白天做燒雞,晚上直播帶貨。
沒過半個月,“老劉燒雞”的名聲就傳播開來,沒天都能賣出至少五百份燒雞,我新招了三個店員幫忙。
晚上起點的時候,我把白天做差的燒雞送給了一位貧苦的老鄉大媽,開始直播。
可還沒說兩句,丈母娘便匆忙打來了電話。
“文澤,出事了!好多人吃咱家燒雞中毒了!”
警車和救護車響了一夜。全市的醫院塞滿了食物中毒的病人。
我手腳冰涼,一夜間頭發白了一半。
所有的燒雞都經過我的檢查,賣不出去的就送人或者當肥料處理,怎么會有食物中毒的情況呢?
警察迅速來到店鋪,在未腌制的燒雞身上檢測到了黃曲霉素。
一時間,“老劉燒雞”食物中毒的視頻如雨后春筍越來越多,無數營銷號開始惡意揣測。
“老劉燒雞檢測出黃曲霉素,原來他賣的燒雞都是發霉的!”
“據傳劉文澤好賭成性,老婆救命錢都被拿去堵伯了,賺到錢才肯為她老婆治療,不然怎么治了三年現在才轉好?”
“震驚,劉文澤賭光家產,為降低成本收買病雞病二次銷售!”
一個本地網紅發出一條“老劉燒雞毒死寵物狗”的視頻,掀起了群眾對我的再一次征討。
我第一時間解釋,卻沒說兩句就被封了號。
店鋪被封鎖,我再次被警察監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