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毛竟然流眼淚了,這怎么回事?”
“真的誒,這狗子難道通靈了?它竟然真的流淚了,太奇怪了。”
“不會是妖物吧,該不會就是這狗子給這女主人下降頭了吧。”
隨著討論聲越來越多,人群都拿出了手機對著金毛拍攝。
我不想毛毛被扣上不祥的罪名,擋在了它面前。
“夠了,它只是一只狗,你們別想傷害它。”
“我呸,我看大家說得沒錯,它就是個妖物,要不然怎么能迷住你不跟我哥結婚,還要打掉他的孩子?”
林晚星走進人群后,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了一段視頻。
出門時我會親吻狗狗,散步時會湊到它耳邊低語,就連晚上睡覺都會和它一張床。
最重要的是,我看向狗狗的眼神像看情人一般溫柔地溺出了水。
原本這些是養寵物的正常眼神,但結合我最近的異常反應就很值得斟酌了。
“這種狗就是禍害,爸媽,沈伯父伯母依我看,不如把這個狗打死算了,打死了若溪姐就恢復正常了。”
說著,她身后竄出了十幾個保鏢。
這些人一沖進來目光就落在了毛毛身上,像是要把它生吞活剝。
我父母也指著它喊道:
“趕緊把這妖狗給殺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怎么禍害我女兒!”
我立即擋在了它面前:
“不,你們不能殺它!要是殺了它你們會后悔的!”
林晚星面露不屑:
“后悔?”
“我們會后悔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沒早點把這只畜生給毒死殺了,省得留著它來禍害人,要不也不會因為它害死了我的小侄子!”
剛說完,她手里多了個彈弓,對著毛毛的眼睛彈了過去。
這動作太快,我來不及去擋,毛毛一聲哀號,流出了血淚。
我大驚失色,要送毛毛去看醫生。
她的保鏢攔著我不給走。
就在這時,接完電話的閨蜜開口道:
“溪溪,我們要的人找到了。”
我喜極而泣,抱著毛毛的手一抖,當即對著林晚星喊道:
“你趕緊讓開!”
“毛毛才是你哥,你不要耽誤它救治!”
“什么!沈若溪,你失心瘋了嗎,一只狗你說是我哥?你要不要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林父林母臉黑成了炭,就差指著我鼻子罵了。
“閉嘴!你竟然把我兒子說成狗,你不跟他結婚,現在還要侮辱他!你要是再扯有的沒得,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閨蜜站出來響應我:
“溪溪說的并非假話,這毛毛身體里住著的就是林硯辭!不信,你們……”
她話還沒說完,毛毛忍著疼走到林父林母面前突然交叉雙腿,然后轉起了圈圈,轉完之后它又將兩個爪子放在了林母鞋子上。
就這樣簡單的一個動作,讓林家人大驚失色。
林母林父瞪大了雙眼:
“這是小時候,硯辭小時候最喜歡的游戲,這只狗怎么會?”
“爸媽……這是怎么了?”
林硯辭的虛弱聲打斷他們的思緒。
他抬頭看向我,露出了苦笑。
“溪溪,你不想跟我結婚,我認了。你把狗說成是我,不就是向我妥協嗎?我現在答應不糾纏你了,你也達成所愿了。帶著你的狗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