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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知道了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
傅渝深一把將白瑞抱起來:“許知意,白瑞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我真沒空陪他們鬧了,直接領著行李箱準備走了。
我住進了江乾的公寓,他專門找人來接的我。
一路上的夫人叫得我沒脾氣了,等人走了我一覺睡到晚上。
傅渝深打了十幾個點電話,還發來威脅信息。
【白瑞懷孕了!被你推得先兆流產,你最好祈求她沒事!】
【明天你過來醫院給白瑞賠罪道歉!求她原諒你,否則,我就把你送回許家!】
我冷笑一聲,拉黑了他所有聯系方式。
我可真沒空陪你們鬧了。
傅渝深的威脅我雖然不放在眼里,但確實能在之前最大程度的打壓我的處境。
但我也說了,是在之前。
現在我在江家,誰都動不了我。
我起來想找點東西吃,剛下地就因為低血糖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醒來已經在醫院,江乾的人正在照顧我:“夫人,您醒了!”
得知江乾已經在飛機上了,我沒什么感觸。
明天回來,今天回來,沒什么兩樣。
對任何人任何事,我早已不會期待。
下午,我想去花園散散步,沒走多久就遇上了不速之客。
傅渝深正用輪椅推著白瑞,身旁還跟著傅渝深的妹妹傅雪。
我秉著怕被狗咬的想法,轉身要走。
傅雪眼尖,出聲叫住我:“許知意!”
“怎么?縮頭烏龜終于露面了。”傅雪沖上來拉住我的手,“你知不知道,白瑞姐姐差點被你推得流產!”
我不想浪費口舌,但沒道理被狗咬了就這么算了。
“她先動手拉扯我,我處于防衛推了她一把,她自己沒站穩能怪誰。”
“你還狡辯!”傅雪拽著我去白瑞面前,“你個狠毒的女人!快點跟白瑞姐姐道歉!”
白瑞看了我一眼,眼里已經是不加掩飾的挑釁和嘲諷,開口確十分善解人意:“沒什么大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你們別怪許姐姐。”
傅渝深沉默了下,冷聲開口:“許知意,白瑞大度,但不代表這事就可以這么過去,你連最基本的道歉都沒有,許家就是這么教你做人的?”
傅雪冷哼一聲:“有娘生沒娘樣的東西!”
我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她臉上:“你再說一句試試!”
“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
白瑞一臉心疼:“許姐姐,你怎么能打小雪呢!”
“許知意!”傅渝深一把拽過我,“你真的太過分了!別再無理取鬧了!”
“許知意,今天這事沒完!”傅雪恨恨地說,“你要是不下跪給我和白瑞姐姐道歉,你就別進傅家的門!”
傅渝深在一旁冷冷看著,沒有阻攔的意思。
雖然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傅渝深的,但好歹明面上是他的,結果他們一家,要讓我懷著傅家的孩子下跪給別人道歉。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覺得你們一家很奇怪誒,白瑞懷孕你們好像很激動,又是讓我道歉又是讓我下跪的。”
我有些意味深長的笑笑,“白瑞肚子里的孩子,跟你們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