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臣不滿的蹙起眉:“沈晚檸,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當晚,江北臣氣憤的把我再次關進雜物間,還沒收了我的手機和鑰匙。
江北臣為了懲罰我,讓我一整天都沒吃飯。
直到第二天凌晨五點,江北臣打開雜物間拿出一身伴娘服讓我換上。
他強勢勒令:“沈晚檸,看在我們在一起五年的份上,只要你今天在這幢別墅里扮演好伴娘的角色,等孩子生了,我會對你負責,江家還會有你一席之地。”
“你要是連今天的伴娘都當不好,那我的保鏢會把你電的骨頭渣都不剩。”
為了逃離這幢別墅,只能假裝順從。
反正這幢別墅就快要賣了,我再陪他們好好玩這場游戲。
我抬頭看著江北臣清冷的眸子,突然抓住他的領帶問他:“江北臣,你的性夢游癥是真的嗎?”
江北臣神情一怔,慌亂回復:“你問這個干什么?還不快點換上你的伴娘服。”
我看著逃一般離開雜物間,再低頭看著從江北臣懷里順的手機。
可惜沒有密碼,我只能多次嘗試。
想起江北臣對蘇念禾維護的模樣,我輸入她的生日,結果顯示密碼錯誤。
解到最后我試探性的輸了自己的生日,卻打開了江北臣的手機。
我沒想到江北臣的手機密碼還是原來那個,可他的心卻早就變質腐爛。
我當即給傅時昀打去電話。
“江北臣,你找死敢撥打我的電話。”
我清了清嗓子回復:“是我,沈晚檸,我的手機被江北臣沒收了,你現在到海豚灣別墅,給你看一場好戲。”
掛斷電話后,我又一個個的給江北臣那些合作伙伴發去信息,邀請他們參加江北臣的婚禮。
辦完這一切,我隨手將江北臣的手機扔進池塘。
三個小時后,主臥里,蘇念禾穿著婚紗,挺著肚子趾高氣揚的看向我。
“沈晚檸,你這副黑漆漆的模樣真像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丑。”
我不屑的勾起唇角:“那也沒有你肚子里的孩子賤。”
蘇念禾剛想打我,卻看見江北臣走了過來,溫柔的倚靠在他懷里。
我跟隨著他們的腳步下了樓梯。
也就是我曾經買的別墅夠大,要不然根本容納不了這么多賓客。
看著賓客們對我黢黑的外貌小聲議論,蘇念禾滿意的勾起唇角。
現場好多知曉我和江北臣關系的賓客,紛紛對我當伴娘的行為嗤之以鼻。
婚宴剛剛開始,蘇念禾就端起酒杯向我敬酒。
我看著她殷勤的手,大概猜測到她不懷好意。
我剛要拒絕,蘇念禾卻趁機抓過我的手,將我往她那邊拽。
蘇念禾順勢倒在了江北臣的懷里,酒也撒到了我的身上。
只見蘇念禾哭哭啼啼的訴苦:“沈小姐,大婚的日子你怎么惡毒到想讓我的孩子去死?雖然這孩子是性夢游癥意外懷上的,但是這也是江家血脈,你怎么曾如此殘忍?”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江北臣就當著賓客們的面給了我一個火辣辣的耳光。
“沈晚檸,念禾好心讓你參加婚禮,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么你恩將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