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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自己看錯,我搖了搖頭。
回到會議室里,我悄悄給女友發去消息。
“剛才吃午飯,看見一個人長得很像你。”
金寧消息回得很快。
“你想我了。”
我笑得甜蜜。
在辦公室里枯坐了兩個小時,李思思把能道的歉都道了一遍。
我壓不住火氣問:”你們徐總到底是什么背景,竟敢如此不把客戶當人看?”
李思思四處瞧瞧見沒有外人,忍不住吐槽。
“不好意思啊,秦總。這徐年總實則是我們金總的男朋友。我們誰也不敢得罪。”
我聽得心里一驚。
下屬搶先回道:”什么玩意?我們秦總才是你們金總的男友,什么時候輪到他了?”
剛好許初年推門進來,聽到這句,揉了揉眼睛。
“誰是金寧男友?你?”
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十分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說你們這不是來合作,是來騙·錢的吧,哪有這么攆人都看不出來的。還在這等。”
我站起身來,看著許初年。
“許先生,我們來是投資的,你多次破壞合作,我要和你們老板好好說說你的為人。”
“你算哪根蔥啊?”
我將西裝的扣子全部解開,衣領扯松。
“就和我下屬說的一樣,我是你們金總的男友。”
“這年頭騙人都興這么說了?我還就實話告訴你,我們金總的男友不是別人,正是我,要不你以為我為何說了算。”
我一把揪起吊兒郎當、舔著腮幫子的許初年衣領。
把他矮我半個頭的弱雞身體提起。
“你多次侮辱我女友,還聲稱自己床上的作用,我有權告你。”
許初年個子不高,動作靈活得很,向下一蹲,把自己從我手里掙脫出來。
“我還告你假裝別人男友呢,保安呢,把人給我打出去。”
李思思著急地過來勸架。
“秦總,快松手。許總說得不錯,他真的是金總男友。而且他還是公司的談判王牌,若是傷了,這合作恐怕就難了。”
幾個手下紛紛上前。
許初年像泥鰍一樣滑到了門口跑了。
等我出了會議室,許初年已經跑沒了蹤影。
看向一邊嚇得要哭的李思思:”你們許總呢?”
她哆嗦著指了指:”估計是在金總那里。”
從金寧辦公室門窗向內看去,里面有一張大床。
金寧小心翼翼地捧著許初年的臉,關切地說著。
“誰傷了你,一會我去給你出氣。”
話音剛落,我一腳踹開辦公室的大門。
“我來了,讓我看看你要怎么出氣?”
被人撞破和手下調·情,金寧本能地要發怒。
可下一秒,她卻瞪大雙眼,滿臉驚恐:
“老公,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