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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蕭明珠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得我耳中嗡嗡作響。
我吐出一口血沫,繼續(xù)刺激她:「怎么?不信?還是說你也想試試?」
「住口!」
蘇玉簟突然撲上來掐住我的脖子:「你再敢污蔑糖糖一句,我殺了你!」
還嘴硬?看來是教訓(xùn)不夠。
蘇玉簟從炭盆里抽出燒紅的烙鐵:「最后給你一次機會。」
我搖頭,烙鐵已經(jīng)按在我肩膀上。
「啊——!」皮肉燒焦的味道讓我作嘔。
蕭景昀冷眼看著:「用鹽水。」
侍衛(wèi)提來一桶鹽水,直接潑在我身上。
傷口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咬,我疼得蜷縮成一團。
「說不說?」蕭明珠踩住我流血的手指。
「是真的,她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死了,哈哈!」
我每說一個字都在吐血。
「繼續(xù)。」蕭景昀的聲音冷得像冰。
鞭子、烙鐵、鹽水......他們輪番上陣。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卻還是死死咬住嘴唇。
「骨頭真硬。」
蕭明珠冷笑,「把她指甲拔了。」
就在鉗子即將夾住我指甲的瞬間,院門突然被推開。
「母親?明珠姐姐?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呀?」
蕭明珠立刻扔下刑具:「糖糖!你去哪了?我們找了你整整一天!」
「對不起嘛。我在后山湖邊看錦鯉,一時忘了時辰。」
我陷入一片黑暗。
再次睜開眼時,已是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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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盯著系統(tǒng)倒計時發(fā)呆,房門突然被人踹開。
謝懷瑾唇角掛著譏諷的笑:「喲,我們沈大小姐醒了?」
「聽說你在祭臺要死要活的,怎么?閻王爺嫌你太晦氣,不肯收?」
我別過臉去,卻被他掐著下巴扳回來。
「裝什么清高?你這種賤婢生的雜 種,能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造化。」
「要不要我?guī)湍阋话眩勘WC這次死得透透的。」
我閉上眼睛:「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