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說,“找人驗一驗。”
云娘,“是,老夫人。”
云娘馬上去辦,她拿著藥方親自去了一位信得過的老中醫的家里,把藥方拿給了老中醫,“先生,您覺得這方子是真是假?”
老中醫看了許久,“妙,這方子開得妙呀,不知開這方子的是哪位高人?倒是想結識一番。”
云娘自然不方便講是一位江湖游醫,“您的意思是可以按這方子抓藥給老夫人服用?”上次替傅老夫人看病的也是這位老中醫,他對老夫人的病很清楚。
老中醫說,“老夫認為可以一試。”
云娘松了口氣,“謝謝。”她拜別了老中醫,趕緊拿著藥方去中醫館抓了藥,萬萬沒想到老夫人的毒還能清除。
如果老夫人的病真好了,沫沫小小姐便就是第一功臣呀。
沫沫小小姐果然是傅家的小福星,自從她回到傅家后,好事一件接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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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應茹帶著厚禮去拜訪了那位舞女,沒想到對方竟是個有心機的,竟然提出要馬上辦婚禮宣布她的身份,不然就不接受顧家的處理態度。
江應茹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氣沖沖的回到了顧家,“不要臉,真是不要臉,我堂堂顧家夫人親自登門夠給她臉了,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江應茹好多年沒這么生氣了。
自從江厭籬被趕出鳳城后,她的人生便順風順水,事事順著她的心意來,今天是她這五年來唯一動怒的一次,要不是江厭籬已經死了,她真要懷疑是不是江厭籬又回來了,處處與她作對。
顧帆從樓上下來了,正準備出去。
“站住。”江應茹叫住了他,“自己惹的禍自己擦屁股,我會宣布你訂婚的消息,你自己找時間把她接到顧家來,越快越好。”
顧帆急了,“媽,你想讓我娶她?”
不然呢?
江應茹,“她不是你自己選的嗎?事情鬧得這么大你不娶難道讓我娶?”
“她是個被人睡爛了的女人,肚子里懷的還不知道是誰的種,你讓我娶這種女人?”顧帆要真娶了,他以后怎么抬得起頭來?
再說,那個女人可比他大不少,再大一點都能當他媽了。
江應茹很強硬,“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就給我滾出顧家,出去也別說你姓顧,別拿著顧家大少爺的名頭到處占便宜。”
顧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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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老宅。
傅老夫人和沫沫在客廳里玩兒,云娘把煎好的藥趁熱端到了傅老夫人面前,“老夫人,藥好了,趁熱喝吧。”
傅老夫人皺眉頭,“這藥一看就很苦。”
一點也不想喝。
云娘笑著,“良藥苦口自然是苦的,但能治好您的病,今天我問孫老時他說這方子開得甚妙,老夫人可不能辜負沫沫小小姐的一片孝心。”
沫沫也順著云娘的話說,“奶奶,加油哦!喝了藥病就好啦。”
傅老夫人苦笑著,“那就聽我們乖寶的吧。”
“沫沫幫奶奶把鼻子捏住。”
沫沫把南波小兔放在桌子上,她爬上凳子站得高高的,肉乎乎的手捏住奶奶的鼻子,傅老夫人艱難的喝掉了藥。
沫沫像變魔術一樣變了一顆糖葫蘆出來塞進傅老夫人嘴里,“奶奶很棒,獎勵奶奶一顆糖。”
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傅老夫人立馬就不覺得嘴里苦了,她把沫沫抱在懷里,“有乖寶在,奶奶一點也不覺得苦。”
這時,云娘俯身,“老夫人,顧家那邊出事了。顧夫人的大兒子進出會所的事被爆了出來,現在顧夫人為了堵住輿論,不得不讓大兒子把那個女人娶進門。”
顧家是江厭籬生前的夫家,這樣算來與沫沫也算有些關系,傅老夫人這才多留意了些,但顧家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這顧夫人,是靠算計上的位。
沒想到這次反被人算計,顧夫人這次怕是氣得不輕,但能算計到顧夫人的人也不多,傅老夫人一猜便知道是傅慎玦干的好事。
傅老夫人抬手,“不用管。”
云娘退下,“是,老夫人。”
南波小兔里發出了江厭籬的聲音,但只有沫沫能聽到,「顧帆被人陷害了?看來是傅慎玦對顧家出手了,他先拿顧帆開了刀。
不過也是這顧帆活該是他的報應,別看他現在只是個高中生平時除了不學無術沒干多少害人的事,但以后他可是把沫沫害慘了。」
沫沫問媽媽,「顧帆怎么害的我?他很壞嗎?」
江厭籬對女兒了,「不重要了,有爸爸在顧帆傷害不了沫沫,而且他現在不是已經倒霉了嗎?」
有些事還是不讓沫沫知道得太多比較好,尤其是未來顧帆把沫沫虐得生不如死的事,這對于一個四歲的小朋友來說太殘忍了,江厭籬怕沫沫做噩夢。
顧帆這個人心理很扭曲,他一直介意自己的身份,總覺得弟弟妹妹是顧家真正的血脈,自己是跟著媽媽嫁到顧家來的。
他總覺得自己不配,但又想證明,時間長了得不到認可的他就開始心理扭曲了。
按之前的劇本,沫沫會被顧行樓接回顧家,而傅慎玦不知道沫沫是自己女兒,他眼里只有江厭籬,所以也沒攔著。
沫沫回到顧家后生不如死,顧家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對她拳腳相向,而顧帆是最變態的,他經常把沫沫吊起來打,還讓沫沫吃狗屎……
不行,江厭籬一想到這個劇本她就腦殼炸,想把原書作者拉出來鞭尸。
傅老夫人把沫沫抱在懷里,她問沫沫,“今天乖寶一個人出門很危險,以后想出去就讓云娘陪著,知道嗎?”
沫沫乖乖的點頭。
傅老夫人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一會兒等你爸爸回來了,讓他帶你去買個電話手表戴在手上,這樣乖寶不管在哪里奶奶都能知道。”
正說著呢。
傅慎玦回來了。
傅老夫人把傅慎玦叫了過來,“正說你呢,吃了飯你帶沫沫去商場轉轉,給她買個電話手表。”
晚飯后。
傅慎玦帶沫沫出門了,他第一次帶女兒逛街,倒讓他想起了以前上學那會兒,他周末經常帶阿厭逛商場。
夏天他們喜歡在商場里的咖啡廳寫作業,但阿厭懶,每次到咖啡廳便趴在桌子上睡覺,讓他幫她寫作業。
等阿厭睡一覺起來,兩份作業都寫好了。
商場。
傅慎玦拉著沫沫經過一家珠寶專賣店時,父女倆都停了下來,倆人盯著同一串手鏈發呆。
傅慎玦的眼神很復雜。
他認得這串手鏈,是阿厭十八歲生日時他送給阿厭的,這串手鏈是他找設計師專門為阿厭設計的,手鏈上還有阿厭與自己的英文縮寫。
當時阿厭很喜歡,當著他的面戴在了手上,還說她會好好保管,原來都是說說而已,手鏈竟然出現在了專柜里。
是阿厭賣掉的。
沫沫也認出了手鏈,她很激動,“爸爸,這是媽媽的手鏈,是媽媽的東西,我們可以買回來嗎?”
媽媽留下來的東西不多。
沫沫只有懷里這只南波小兔,如果能把媽媽的手鏈買回來,就又多了一件與媽媽有關的東西,“爸爸,你怎么了?”
臉色怪怪的。
江厭籬看出來了,她告訴女兒,「沫沫,爸爸是誤會了,他以為媽媽賣掉手鏈是因為不喜歡他,你快替媽媽解釋。」
沫沫明白了,原來爸爸是在吃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