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節09起訴柏澤明和許清明的第二天，她的車就堵在了我公寓樓下。每天如此。
全公司都當我是手段了得的男狐貍精，不然怎么能把聞總逼瘋。許清明找來，形容憔悴。
她靠著車門，眼都不斜一下，專注地盯著我公寓的窗戶。“滾。”許清明喪著臉離開。
我下樓，她立刻擋住我的去路。“澤明，我錯了，都是許清明騙我，是他蒙蔽了我！
”“我們重新開始，我什么都給你，我們公開吧！”我看著她眼底的瘋執和懇求，笑出了聲。
“聞總，柏澤明早就死了。”寧思莞把我從柏澤明的糾纏里拉了出來，
帶我去了郊外的一處清凈宅院。一位滿頭白發老人正在院里喝茶，看到寧思莞，笑得慈祥。
“奶奶，這是澤明。”我愣住了，寧思莞卻推著我坐下。老人給我倒了一杯茶，坐在藤椅里，
給我講寧思莞小時候的糗事。講到最后，他嘆了口氣。“那孩子，為了你的事，
動了家里所有能動的關系，差點把自己的前程賠進去。”“孩子，她把你，看得比命都重。
”我的心口悶得發疼，喘不過氣。開庭前，一個匿名快遞送到了我家。
里面是我當初捅傷自己時穿的那件血衣，干涸的血跡黑得發紫。寧思莞臉色瞬間沉下，
想把東西拿走。我按住她的手。“思莞，這是我和他之間，最后一筆賬。”廢棄天臺，
風聲呼嘯。聞星雅用繩子拴著許清明，站在天臺邊緣。“澤明，你看！只要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