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在校花投票中,我壓了她一頭。
這也非我所愿,投票是別的同學自發進行的。
我全程沒有參與,校花的頭銜對我來說毫無用處。
就這點矛盾,怎么就上升到仇恨了?
我握住手中的項鏈,試圖和林菲講道理。
“我從來沒想過和你作對,冤家宜解不宜結。”
“這條項鏈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在你那里就是一塊破爛。”
“這樣,我花35萬買回來,讓你凈掙5萬,你就當做好事了。”
林菲嗤笑一聲,口水噴在我臉上。
“你以為我像你這么窮酸?在乎那5萬塊錢?”
我試圖和她談判,“你不在乎錢,那你在乎什么?”
林菲惡毒一笑,忽然朝我撲過來,狠狠揪著我的頭發。
“我在乎的是,怎么做才能羞辱你?”
“這么窮,一臉清高給誰看?本小姐今天就教你怎么做人!”
我掙扎著,手肘往后一捅,用力將她推開。
這幾年,我不斷干體力活,身體矯健了不少。
林菲被我這么一推,猝不及防地往后倒。
身后傳來慘叫聲。
而我的頭上的頭發,也被連肉扯掉一塊。
地上鮮血淋漓,我痛得差點窒息。
梁霄無視我的痛苦,一個箭步朝林菲沖了過去。
把她抱在懷里,憤怒地瞪著我。
“藍玉,你干什么?”
“別像個潑婦一樣在這里爭風吃醋,丟我的臉。”
我看著地上的血跡,冷冷發笑。
“爭風吃醋?沒必要了。”
“你沒看到,是她打我嗎?”
“我只是自保,而且受傷的是我。”
梁霄終于注意到我鮮血淋淋的頭,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林菲完好無損地窩在他的懷里,無病呻吟。
“霄哥,我全身都痛,不知道哪里摔壞了。”
梁霄的注意力從我身上移開,把林菲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
語氣擔憂而寵溺,“我送你去醫院?”
林菲搖搖頭,扯著他的衣領撒嬌,“不要去醫院!我要醫生上門服務。”
梁霄一個勁說好,馬上叫了醫務服務。
我顧不上疼痛,拿著全家寶奪命而逃。
林菲上前,一把拽住我。
一邊指揮她的狐朋狗友們,“還不上來幫忙?”
那群人忽然上前,摁住我的手腳。
梁霄趁我無力反抗,立刻奪下我的手中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