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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國內首席訓犬師,靠著手上一條令狗聞風喪膽的鞭子拿下了無數的訓犬冠軍。
半年前,顧知衍白月光養的狗不小心被我的狗圍攻致死。
他絲毫沒有在意,反而一如既往地將我寵上了天。
卻在我得知懷孕那天,把我一棍打暈,渾身灑滿生骨肉,扔進了狗籠里。
我隨身攜帶的鞭子被顧知衍搶走,遞給了他懷里的喬可怡。
“誰讓你半年前讓這些畜牲要死了可怡最心愛的狗狗,我也要讓你體會一下被狗撕咬的痛苦。”
“沒了隨身攜帶的這條鞭子,我看你怎么訓犬,以后首席訓犬師的身份,就是可怡的了。”
我在籠中被數只狗啃咬,腹中的孩子流產而亡。
他們甚至還想取代我的身份,搶走我的訓犬師冠軍。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僅僅靠那條鞭子,可訓不了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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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滿是生骨肉的腥臭味,角落里的一群狗正對著我虎視眈眈。
醫院給出的孕檢報告還被我緊緊的攥在手里,可我的小腹卻正在鉆心般疼痛。
隱約之間我還記得,被人打暈后,我的小腹磕到了桌角。
要是不能立馬去醫院處理,我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看到顧知衍轉身就想離開,我瘋狂地搖晃著籠子的門嘶喊道:
“顧知衍,你快點放我出來!”
“我就要流產了,再晚一點,孩子就要保不住了。我求求你!”
因為被身上的肉腥味和血腥味掩蓋了我的氣味和模樣。
籠子里的狗一時間沒能將我認出。
下一秒,它們便流著口水向我撲來,在我身上大快朵頤。
暴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都被他們啃咬出血。
可顧知衍的神色不但沒有絲毫慌張和關切,還笑著嘲諷我:
“已經害怕得開始胡說八道了嗎?”
“江舒意,你還沒懷孕呢,怎么可能流產。”
旁邊的喬可怡從包里拿出一小瓶骨灰,告訴我:
“舒意姐姐是害怕了吧,害怕被自己的狗咬死。你要是愿意向我狗狗的骨灰下跪道歉,我還能考慮考慮,放你出來。”
我是個孤兒,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有一個血緣至親。
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對我來說至關緊要。
下身的血液開始打濕了我的褲子,我意識到時間不多了。
雙腿已經發軟得不成樣子,我便順勢一跪,咬著牙大喊:
“好,我道歉!”
“之前咬死你的狗,是我教狗無方。對不起。”
“求求你快放我出來,我肚子里的孩子快要流產了。”
正當喬可怡去開籠子的時候,顧知衍卻害怕血腥味熏到她,攔在了她的面前。
“她愿意原諒你,我可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