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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廷風懵了,他簡直不能相信,不愛了這句話是盛華衣說出來的。
他下意識在心底反駁,不可能,盛華衣能愛他愛到守寡一世,如今,她卻口口聲聲說不愛自己了,是不是還在生氣?
趙廷風緊緊盯著盛華衣的眼睛,想看出一絲愛他的證據,可盛華衣的眼里只有冷漠,見他不死心,她實在是煩了。
“趙廷風,從前你和江流煙傷害我,我可以不計較,但你若還糾纏,我必定不會放過你!我以公主的名義警告你,回你的澧國去,連同你的女人孩子一起帶走,別臟了我的地。”
她說完,便拉著謝淮生就走。
那華貴的衣袍在趙廷風面前一閃而過,他下意識就想抓住,可謝淮生動作更快,擋住了他。
“趙皇子,公主說得已經很清楚了,若你還是執迷不悟,哪怕你是皇子還是王爺,謝某也不會退讓!”
只見謝淮生一介文弱書生,竟敢對自己放狠話。
趙廷風只覺被挑戰了尊嚴,他當即拔劍,指著謝淮生:“你敢不敢與我比試一場!贏了的人,才能得到公主!”
盛華衣真是失望極了,趙廷風原來骨子里是個如此輕賤人的性子,她是個人,不是他趙廷風的物品。
只見謝淮生認真地看向盛華衣,緩緩道:“我不答應!”
“你怕了!”
謝淮生搖搖頭:“我不是怕輸給你,而是想告訴你,我永遠不會把公主當賭注。”
盛華衣看了他一眼,心里微暖。
好在這一世,她選對了人。
謝淮生拿出了自己的劍:“開始吧,輸了是我的事。”
趙廷風卻只是嗤笑,他自詡真男人,最看不得謝淮生這種白面書生。
可幾個回合下來,他卻滿眼震驚。
他以為的文弱書生,身手竟然和他不相上下,似乎還沒有出全力!
“再來!”
他咬牙再上,可最后謝淮生的劍,差點插.進他心口,不是他躲得快,他真的會當場丟了性命。
他自覺今夜是帶不走盛華衣了,連忙狼狽離開去療傷了。
至于江流煙,他看都沒看一眼。
等他一走,江流煙立馬不裝了,她憤恨地看著盛華衣,眼里的毒仿佛可以滴下來。
盛華衣不愿和孕婦計較,叫寧兒把江流煙拖走了。
見她嘴里罵得那么臟,寧兒直接拿臭抹布堵住了她的嘴。
“叫你欺負公主!”
江流煙急火攻心下,直接氣暈了過去。
趙廷風治好傷后,滿腦子都是剛才輸給謝淮生的畫面,可他不甘心,就這樣和盛華衣斷了緣分,他突然想起,澧國有一件秘寶能夠讓人失憶,卻不會傷害腦子。
他猛地亮了眼睛,他當即決定,不管冒著多大的風險,都要把盛華衣帶走。
于是第二天,他表面上答應了離開,晚上在路上停歇時,他打暈了江流煙,馬不停蹄地又回到了西南。
讓他驚喜的是,謝淮生正好不在盛華衣身邊,天作他也。
趙廷風沒費多大力氣,就把盛華衣帶走了。
這一路上,盛華衣有反抗,但趙廷風卻給她強制喂下了軟骨散,還點了啞穴。
她只能含淚看著自己離謝淮生越來越遠,不過她始終相信,謝淮生那么聰明,一定能找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