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的五年,沈梨初夜里一直被一個神秘的男人凌辱。
出獄前男人蒙著她的眼睛,把她手上的鐐銬弄得劈啪作響,“沈梨初,哪怕你出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沈梨初痛得骨頭都要碎掉了,還要被迫承受著男人的暴行。
一遍又一遍。
“走吧,沈梨初。”吃飽魘足的男人肆意把玩著她的身體,每一次意猶未盡的結(jié)束后都會習慣性捏一下她的后腰。
今天是出獄的日子,
沈梨初頂著酸痛的腰,單薄的囚服裹著她更單薄的身體,緩慢走出陰冷潮濕的監(jiān)獄大門。
五年了,門口無一人等待她。
但她終于重新呼吸到自由的空氣。
不等她深呼吸,一輛黑色的賓利停下,陸聿珩的保鏢像扔垃圾一樣將她塞進車里,“我們陸總要見你。”
沈梨初心臟處空蕩蕩的,那里漏風又漏雨,使她瘦弱的身子幾乎搖搖欲墜。
她忘不了,寵了自己十五年的陸聿珩用那種恨不得殺人的眼神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說,“沈梨初,我真后悔十五年前收養(yǎng)你,真巴不得死的人是你。”
她跪在他腳底哭著道歉,“哥哥,陸聿珩,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明月為什么會出事,真的不是我做的,哥哥你相信我。”
但陸聿珩不信,雷厲風行地將她送進監(jiān)獄。
還特意吩咐監(jiān)獄里的囚犯“關(guān)照”她,每到深夜,都有一個神秘男人將她從牢房里帶走,在無數(shù)個地方肆意欺辱她。
車子很快停到京市最奢侈的酒店宴會廳。
水晶燈璀璨奪目,賓客言笑晏晏。
沈梨初被粗暴地推搡到紅毯中央,聚光燈打在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上,她下意識地去閃躲。
但手腕被人用力捏住,她抬頭對上陸聿珩那雙冷得淬冰的眼眸,男人一襲白色西裝,旁邊摟著一個精致禮服裙的女人,兩人登對得如同全世界最般配的戀人,正在舉行訂婚典禮。
沈梨初心臟猛地收縮,和陸聿珩結(jié)婚的是她最好的朋友,夏以薇。
這五年來,這兩人一次也沒來看過自己。
原來是要準備結(jié)婚了?
眼淚吧嗒一聲掉在地上,陸聿珩眼里閃過一絲冷意,掐著她的下頜漫不經(jīng)心開口,“今天是我和薇薇訂婚的日子,同時也是我的前......妹妹出獄的日子。”
底下的賓客瞬間竊竊私語起來。
“這跟乞丐一樣的女人是沈梨初啊?當年被陸總放在掌心寵了一二十年,結(jié)果因為嫉妒喪心病狂殺了人家親妹妹,也算是遭報應(yīng)了。”
“可不是,雀占鳩巢就算了,還殺人滅口......”
“像她嫉妒心這么強的女人,是應(yīng)該下地獄的!”
“陸總肯定對這個惡毒的女人還有舊情,不然以陸總的手段不可能只讓她坐五年牢就算了......”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沈梨初的心,同時也像巴掌一樣扇在陸聿珩的臉上。
他笑了下,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隨手漫不經(jīng)心地將蛋糕蠟燭點燃,捏著她的后頸將人拽到蛋糕面前,“為了慶祝你出獄,吹蠟燭吧。”
蠟燭的火苗照亮了沈梨初泛白的臉蛋,她的手心被冷汗浸濕,身形搖晃。
下一秒,瀲滟的紅酒杯摔到自己面前,夏以薇尖叫一聲,嗓音嬌弱無比,“初初,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呀,我的禮服都被你弄臟了。”
明明她根本沒碰到夏以薇。
她也不懂昔日好友為何這樣對自己。
但陸聿珩一點都不想聽她的解釋,眉頭一皺厲聲,“這件禮服你賠不起......”
沈梨初慘白著一張臉,麻木地等待著陸聿珩對她的報復(fù)。
只聽男人一字一頓,“趴下去將這些酒舔得一滴都不剩,否則我會再次起訴你,你將會重新回到監(jiān)獄,好好被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