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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愛上大自己八歲的資助人。
男人有錢,有權,沈知意只能用身體報答。
三年時間,一千個日夜,在辦公室,邁巴赫上都留下曖昧痕跡。
沈知意從青澀變得成熟。
男人身邊從沒有第二個女人,沈知意沉.淪在這片溫柔中,以為兩人會修成正果。
直到傅深失蹤四年初戀回國。
她撲到傅深懷中哭訴,是沈知意父親開車,害她成了植物人,在國外療養四年,可終究失去了生育能力。
傅家家規森嚴,必須要有繼承人。
白柔眼眶通紅看著沈知意,“父債子償,你欠我一個孩子。”
傅深對初戀的心疼,化為對沈知意的仇恨。
從此,傅深將她重病的父親拿捏在手里,逼沈知意成了眾人口中最不齒的地下情人。
像酒吧里最廉價的小姐。
傅深一個電話,就要立刻將自己清洗干凈,躺在床上,承接一波又一波的炙熱,直到身體被灌滿。
傅深掐住她纖細的腰肢,喑啞問,“舒服嗎?”
強忍羞恥,沈知意斷斷續續,“舒......服。”
下一刻,大手掐住她脖頸,傅深帶著恨意聲音響起,“你有什么資格享受,你是為柔柔贖罪的!”
沈知意被迫承受一切痛苦,麻木哀求,重復著已經說了千遍萬遍的話。
“我父親早年就得了癌癥,根本沒有力氣開車,是白小姐記錯了!”
傅深嗤笑,“你的意思是柔柔自導自演,親手毀掉自己做母親的資格?沈知意!你果然流著和你父親一樣惡毒的血液!”
他冷漠抽離,“早點生下孩子,我或許能放你一條生路。”
二十萬支票輕飄飄落在身上,“你父親的醫療費。”
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卻不得不彎腰撿起。
羞恥和痛苦將她裹挾,沈知意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曾是書都讀不起的貧困生,是傅深資助了她。
她永遠記得那天傅深如從天而降的小王子,“我要資助她,她看起來好可憐。”
她決心要報答傅深,畢業后到傅氏做秘書。
知道兩人之間地位懸殊,沈知意本想偷藏起這份暗戀,可一次聚會,傅深被下藥,沈知意心甘情愿成為他的解藥。
第一次的疼痛中,伴著一聲聲‘柔柔’,沈知意落下淚來。
傅深清醒過來,拒絕她當做什么都沒發生的提議,給了她應有的尊重。
因她說一句月色真美,就買下一顆星星。
拍賣會多看了一眼珠寶,傅深點天燈拍下。
自欺欺人的甜蜜止步于白柔回國。
她甚至不是情人,只是一個生育工具。
傅深離開,主臥門敞開,冰冷空氣卷入,沈知意覺得血管都是冰涼的。
門忽然被人踹開,白柔沖過來,一把薅起她的長發,頓時頭皮傳來撕.裂一般的疼痛。
“賤人,今天根本不是你的排卵期,你是不是又勾著傅深睡你!”
“沈知意,如果不是靠著和我七分像的臉,你連當生育工具都不夠格。”
沈知意身上吻痕刺眼,密密麻麻如紅梅,可見親的人有多用力。
白柔有些破防,揚起巴掌扇向沈知意。
“你爸知道你這么賤嗎,一天沒有男人都受不了!”
臉頰火辣辣的疼,口中彌漫血腥味。
沈知意抓住白柔的手,猛地向后一推。
“別說我父親,是你誣陷他!”
“你們在做什么?”傅深平靜聲音響起。
白柔收了癲狂神色,撲到傅深懷中低聲啜泣。
“阿深,我只是擔心沈知意覬覦你,告誡了她兩句,她就要打我。”
“我沒有......”
“夠了,”傅深冷淡打斷,面對白柔時,語調柔和,“柔柔想怎么懲罰她?”
白柔笑得一臉溫柔,“我只是不想讓她勾引你。”
傅深不在意開口,“一百萬,滿足我未婚妻的愿望。”
別墅內的傭人蠢蠢欲動,有人沖過去用剪刀胡亂剪去沈知意及腰長發。
鋒利剪刀劃破沈知意臉,留下道道紅痕。
還有人上前撕扯沈知意衣服,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沈知意哭著掙扎,“不要!住手!”
沈知意跪坐在地,衣不蔽體,渾身都是傷痕,欣賞夠了她狼狽模樣,白柔才慢悠悠開口,“像被打的小三,好丑。”
傅深捂住她眼睛,“別看,臟了你的眼睛。”
一沓錢從樓上拋下,傭人歡呼去搶,熱鬧中,沈知意被扔出別墅。
她赤腳走在路上,忽然覺得那顆心疼得讓人感到窒息。
或許一開始她就不該對傅深產生任何奢望。
傅深,我不敢在愛你。
她拿出手機,“經理,公司外派的事情還作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