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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渾身僵住,她一眼就看見沈知意,失聲尖叫。
“你怎么回來了!誰讓你回來的!”
視線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情緒更加激動,“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去了!”
她急需要一個孩子,沈知意離開之后,甚至還想故技重施,給傅深塞女人。
傅深一個不肯留下。
她喪心病狂到下藥,不知道為什么,傅深竟然對那些女人硬不起來。
如果對方不是沈知意,傅深甚至可以違背身體的本能,白柔連一顆精子都偷不出來。
眼看著傅家對她的態度越發不滿,甚至同意傅深和她離婚,白柔再也受不了,整個人都有些崩潰,顯得神經兮兮的。
沈知意冷漠勾起嘴角,“傅總口口聲聲說愛我,愿意給我一切,原來連婚還沒離,是想讓我當小三嗎?”
“不會!”傅深為了證明自己,厲聲對著傭人吩咐,“來人,把白柔趕出別墅,我不想再看見她。”
末了又想起白柔對沈知意做的那些過分事情,補充,“讓她跪在別墅門口想知意道歉,什么時候知意原諒她了,什么時候起來。”
壹號公館來往都是京都最頂尖的豪門,讓白柔跪在別墅門口,無疑將白家的臉踩在地上摩擦。
白柔推開傭人,“傅深你瘋了!我是傅家夫人,你為了一個小三——”
啪——
巴掌落在她臉上,傅深收回手,一雙眼冷漠到了極致。
“如果不想白家破產,就按照我說的做。”
曾經她仗著傅深的寵愛為難沈知意,如今沈知意接著傅深的愧疚,讓白柔贖罪。
“好!”
白柔屈辱地跪在別墅門口,眼神憤恨地望著沈知意,“你別得意!只要一天不離婚,我永遠都是傅家太太!”
別墅大門關上,將她的聲音隔絕開來。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傅深挽起高定襯衫袖子,為沈知意洗手作羹湯。
他一邊搜尋川菜做菜步驟,一邊笨拙地將食材扔入鍋中。
油嘣到手臂上,留下一圈泛紅的印子,他仿若未曾察覺一般,比簽上億的合同還要有耐心。
一個小時后,一桌飯菜都是通紅的顏色,光是嗅到辣味就讓傅深止不住的低聲咳嗽。
他小心將飯菜擺在沈知意面前,“嘗一嘗,是不是你喜歡的味道。”
沈知意沒動,傅深為了證明沒在飯菜里下藥,每一道菜都嘗了一口。
辛辣的味道從食道滑到胃里,頓時胃像被火燒過一樣,泛起一陣劇烈的疼痛。
傅深一只手捂住胃,冷汗順著額頭滑落。
他望著冷漠的沈知意,語氣甚至帶上一抹哀求,“知意,理理我好不好。”
沈知意挑眉,將一盤辣子雞推到傅深面前,“只要你吃光了這盤菜,我就理你。”
傅深眼睛一亮,他大口吞咽,舌頭被火燒灼一般,疼痛得讓他泛起生理性的眼淚。
“先生,您的胃......”
管家剛說了一句話,就被傅深呵斥,“閉嘴。”
他忍著疼痛吃光一盤辣子雞,胃疼到眼前都有些重影,依舊執拗地看著沈知意。
“現在能理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