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著,“那張離婚協約書我不是給你了?簽了你就能和分開,不高興嗎?”
聽到這里林弦的臉灰了下去,無比黯淡起來。
看到我懷里女兒被顧生接過去,親密地撫摸之時,他大聲喊出來,
“那是我女兒!蘇茜,你還給我!”
“江冉已經給你生兒子了,能當你的繼承人。你以后就別來了。”
我輕聲說著,撥開他的手。
林弦一瞬間簡直要崩潰。
他拿出那張離婚協約書一下撕碎,
“小茜,我們回去好不好。不離婚。”
我冷笑著,“你撕了也沒用。我已經在系統里提交上去了。”
“后天蘇氏子公司正式開業,你要來也可以。”我冷笑著說,“到時會公布一款新上市的保健藥。是我和顧生一起研制的。”
看到我歪頭親密地看向顧生,林弦一瞬間幾乎要崩潰起來。
他搖晃了兩下,幾乎要倒下去。
回到熟悉的家里,一切我的痕跡都沒有了,只剩下空蕩蕩的相框。
水龍頭依然在不停滴水,墻上的掛鐘嘀嗒聲。
他這才發現,與我同居三年的這個房子竟然這么大。
他原以為有了江冉的陪伴,就算我離開他也不會有什么感覺。
但如今我真的走了,他竟然第一次嘗到了深入骨髓的孤獨。
他摩挲著手指上的陳年傷疤,不禁回憶起和我最開始的那兩年。
恍惚間,他想起和我一起窩在地下室里,研制醫藥手被腐蝕的那些日子。
他知道,蘇茜是一路從底層爬上來,這樣的人他怎么可以辜負呢?
身后貼上一個柔軟的身影。
“林總,您怎么一個人流淚呢?”
那是江冉。
她有意用手指蹭著他的胳膊,飄來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
一個山村來的女大學生真的會有這些手段?
林弦轉頭看她,忽然有了瞬間的遲疑。
“后天就是您的蘇氏集團股份的轉讓時間,我給您挑了一套西裝。到時候咱們穿著亮麗的出去。”
她輕聲說著,聲音里掩蓋不住的急切。
林弦知道,那是她知道自己要得到30%的股份轉讓,有些興奮。
想起這個選擇他有些急躁。可是木已成舟,一切沒法改了。
他閉上雙眼,眼前又浮現我和顧生擁抱的影子,心臟瞬間疼痛。
“你不是說蘇氏子公司的新保健藥,吃了讓你受傷了嗎?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后天就會出結果。”
林弦輕聲說到。
“哦,麻煩您了林總。”聽到這句話,江冉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緊接著壓下去。
兩天后的股份轉讓大會,也是蘇氏子公司新上市時刻。
“哎,林總怎么把股份轉給了這一名新的江助理?難道他和蘇總鬧矛盾了?”
現場看到大屏幕上的轉讓時,手下紛紛竊竊私語。
“你不知道嗎?江冉現在是林總的生活助理,你懂的。蘇茜早就被踹了。”
他們繼續輕聲說著。
林弦臉色有些不悅,轉頭看向另一邊的新子公司上市大會。
看到顧生挽著我出現的那一刻,他臉色徹底沉下去。
“哎,那邊蘇總新上市的子公司怎么不帶林總?反而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