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離婚房,并公開與傅司硯離婚的消息后,整個商界都震動了。
緊接著,新能源項目的深入調查結果出來了。
林薇薇是競爭對手派來的商業間諜。
她利用傅司硯對一個早逝女孩的模糊記憶和愧疚感。
刻意模仿那個女孩的言行舉止,從而獲得了傅司硯的信任,并試圖竊取集團的核心機密。
傅司硯拿到調查報告的時候,據說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整整一天一夜。
他被一個處心積慮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間,不僅親手傷害了與他同甘共苦五年的妻子,還差一點毀掉了整個傅氏集團。
這個真相,對傅司硯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雙重打擊之下,他徹底崩潰了。
他開始瘋狂地尋找我。
我的新公司「啟航科技」已經正式成立,并憑借我之前積累的人脈和項目資源,迅速在行業內嶄露頭角。
我換了手機號碼,搬到了新的住處,除了唐寧和陸澤言,沒有人知道我的聯系方式。
傅司硯找不到我,就去我的公司堵我。
「清淺,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他站在啟航科技辦公樓的門口,不顧來往人群的目光,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卑微。
我讓保安攔住了他,自己從地下車庫直接離開。
他開始每天都來,風雨無阻。
有時帶著我以前喜歡吃的點心,有時捧著一大束玫瑰,更多的時候,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看著我辦公室的方向。
對于他所有的示好和道歉,我都視而不見。
心已經死了,再多的彌補,又有什么意義?
一天,傅司硯在我公司樓下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早上,他發著高燒暈倒了。
是唐寧打電話告訴我的。
「清淺,他還在醫院,一直叫著你的名字。
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唐寧的語氣有些猶豫。
「不必了。」
我淡淡地說:
「他怎么樣,與我無關。」
掛了電話,我看著窗外的天空,心里沒有一絲波瀾。
第二天,陸澤言來看我,帶來了一些我以前愛吃的零食。
我們聊了一會兒我新公司的情況,他好似無意地提起傅司硯:
「聽說他最近很不好過,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有些人啊,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貴。」
他頓了頓,看著我:
「清淺,當初那些情書,他還記得里面的內容嗎?
還是只剩下了那些虛假的泛黃紙張?」
我心中一動,抬起頭看著他。
原來,當初那份匿名的快遞,是他寄的。
陸澤言微微一笑,沒有多說,只是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
「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