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黎話音剛落,那些被周青害的受傷的工人便一擁而上。
“狼心狗肺的賤女人,差點因為你讓我們命喪火海。”
“現在你失去了靠山,我們也該為自己討個公道!”
那些工人們殺紅了眼,嚇得周青跪坐在原地連連搖頭。
她也算是嘗到了前世我被眾人圍毆時候的恐懼。
她雙眼含淚隔著憤怒的人群看到我,隨即朝我爬過來。
口中連連求饒,“趙崢,我是你老婆,你怎么能不管我?”
“你快讓他們住手!誰敢打我你就開除誰!”
我接過嚴黎手中的香煙夾在手上,一臉輕蔑的對著周青搖搖頭。
“剛才如果不是我有證據自證清白,現在跪在這里求饒的人就是我了。”
“而你會放過我嗎?會替我求情嗎?很顯然你不會。”
“我也是個替人家辦事的,是你自己作死我也沒辦法保你。”
說罷,我點燃香煙云里霧里的看著面前的周青。
她看到我作壁上觀的態度后突然狂笑起來。
“趙崢,我當廠長這么多年,你以為沒有我的幫助你會安安生生當上廠長嗎?”
“既然你不給自己留活路,那我們倆就走著瞧!”
說罷,她附在徐路耳邊悄悄地說了句什么,徐路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后扶著周青離開了。
把這件事情了結后我才長舒一口氣癱倒在床上。
嚴黎坐在我面前的凳子上遞給我一罐啤酒,問我怎么處理自己和周青的關系。
我接過啤酒冷笑一聲,“像她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我是一定不會再要了。”
“我這次回來就是要解決她的。”
嚴黎看我沒有因為夫妻情分而放不開手腳后,贊同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成功的度過了前世那場危機。
周青和徐路被趕出去后,我直接成了這個工廠的廠長。
可當我穩定下來去找周青洽談離婚事宜的時候,卻發現她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為了順利的辦理離婚證,我趕緊把她送到了醫院。
誰知她醒來后看到我哭的泣不成聲。
“趙崢,你心里還是有我的對不對?”
“那天我也是太害怕了,這都是徐路給我出的主意。”
“他說你和嚴黎是好兄弟,他不會對你怎么樣,只要我把這場大火推到你身上,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
聽到她說的如此不要臉,我直接被氣笑了。
如果不是我上輩子經歷過這件事,我都要被她哄得相信了。
她著急甩鍋脫罪,就眼睜睜的看著工人把我燒死。
我不想在聽她說的任何話,直接丟給她一份我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
“你凈身出戶,我不可能允許你拿著我的錢去養徐路那個小白臉。”
“你都能聽他的話害死我,我不會再讓你從我這里拿走任何東西!”
當周青聽到我的話時,卻十分慌亂的把那份離婚協議撕碎扔到地上。
“不!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不離婚?那我每個月不給你錢也是一樣的。”
“我只是不想再讓你這么惡心的人和我捆綁在一起。”
我嗤笑一聲,冷漠的看著她。
可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大吃一驚。
“我一分錢都沒有了,離了婚我根本無處可去!”
“徐路把我所有的錢都卷跑了!”
“包括那個機器,也是他讓我碰的,現在想想很可能他早就動過那根電線了。”
據我所知,我和周青這么多年沒少賺錢,我們的錢三分之二都在她手里。
那她說錢被徐路卷走,那就代表著我們倆的賬戶上根本不剩下什么了。
聽到她這么說,我再也壓制不住這么久以來內心的怒意。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質問道。
“你到現在還死性不改?還想騙我?”
“那么多錢,徐路要你就會給他嗎?”
“而且你現在和我說,你是被陷害的,意思就是說本來你倆準備栽贓給我,我死后你想和這個小白臉吞并我的財產?我的老婆?”
面對我的質問,周青嚇得眼神躲閃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一幕,我還有什么不知道的。
我猶如被抽干了力氣一般坐在椅子上。
“簽字吧。”
“至于被徐路騙走的錢,我會想辦法找回來的。”
看我還是這么堅持,周青坐在病床上哭的泣不成聲。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之前就知道我們有多少錢。”
“這次出事后,我知道你不會再原諒我了,我能依靠的只有他。”
“所以我跟他走了以后,他打我,讓我把錢交出來。”
“我跟著你那么久,你都沒打過我,我怎么能經受得起他的拳頭?”
我閉上眼睛,不想再聽周青賣慘博同情。
現在這個女人真真假假,讓我都看不清。
和她劃清界限,保持距離才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周青哭著喊著不簽字,我在醫院枯坐一天也只能先回廠里。
可是我沒想到,周青受了那么重的傷,第二天早上我居然在廠門口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