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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我懵了，爸媽也懵了。
一旁的曹可佳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氣。
“警察同志，你確定沒有錯，他指認的人不應該是曹可佳嗎？”
警察同志眼中閃出一絲無奈。
“張興德一口咬定你是她的同伙。”
“可這根本是無稽之談！”
爸媽將我護在身后，據理力爭。
同學家長也從警察身后走出來，一個個臉色陰沉地看著我。
“那為什么所有人只有你沒有受到任何損失，還成為了既得利益者？”
心虛的同學見到爸媽沒有指責自己，立馬跟上。
“就是就是。”
“除非你一早就知道那是個騙局。”
“你的同伙現在都供出你了，你還要狡辯嗎？”
我不解，疑惑。
這些家長不是蠢貨，他們應該知道罪魁禍首是曹可佳。
張興德也沒有指認我的理由。
為什么他們會一口咬定我是罪魁禍首？
我想起曹可佳之前偷偷拿手機去了個廁所，直覺是她做了什么。
警察嘆了口氣。
“你放心，我們會查明真相，不會冤枉了任何一個好人。”
我跟著警察回了警局。
其他人也跟了過來，要求立案起訴我。
雖然除了張興德沒有任何證據指向我，但是因為事情影響嚴重，這段時間我要待在家中，時刻配合傳訊。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曹可佳終于高高在上開口。
“何靈卉，落榜的每位學生一百萬，我可以勸家長們不追究這件事。”
身后的家長們沉默不語。
我忽然就懂了家長們為何默認兇手是我，而不是曹可佳。
高考落榜的事實已經無法更改，而曹可佳提出的指認我可以讓利益最大化。
上一世也是如此。
他們明知道是我保護了他們兒女的未來，但是在兒女污蔑我時緘默不言。
甚至為了流量獲利，污蔑是我逼死了曹可佳。
看著這些人丑惡的嘴臉，一股怒火直沖我天靈蓋。
“你們這么顛倒是非黑白，不怕遭報應嗎？”
曹可佳冷笑出聲。
“黑白？無論事實如何，說的人多了自然是白。”
一位家長代表也緩緩朝我爸媽開口。
“你女兒明知道那是個騙局，卻沒有阻止我們的孩子，她也并不無辜。”
“即使警察一時之間找不到證據，但這種情況上了大學，也會是一輩子的污點吧，同為家長，你們也不想看到孩子這樣吧。”
他們明晃晃的威脅，而且還拿住了爸媽的死穴。
爸媽最愛的就是我。
我隔開爸媽，狠狠朝那個家長啐了了一口。
“呸，他們孤立我，搶我手機訛詐我，還試圖毆打我，你們是眼瞎看不見嗎？”
“他們是自作孽，不可活，想要錢，不可能。”
“還有，真相不會被你們掩蓋，正義也不會被你們拿捏。”
家長沉默片刻。
“你現在又沒事，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你不該用毀了他們高考懲罰他們，我們不過是合理提出訴求。”
我還欲再說，被曹可佳過來打斷。
“叔叔阿姨，不用和他們廢話，一個星期后，他們會跪著把錢送到大家手中的。”
當天晚上，曹可佳帶領34名同學開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