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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川一時被氣得說不出話。過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朝我用力大喊:“你別以為自己是個精神病,殺人就不犯法。”
“我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把你關進監獄里。你竟敢這樣對我的梨兒,就要做好去死的覺悟。”
我挑了挑眉,輕蔑開口:“哦,這樣啊——”
“那我可真是拭、目、以、待呢!”,最后幾個字念得極重。
“正好,瘋人院我也關膩了,想換個新環境。”
我接著開口說道:“你老婆這副模樣,恐怕以后再也恢復不了以前的漂亮美貌了。”
“我要她每次照鏡子的時候,都記住這就是她欺負我女兒的下場。”
我把眼神落在季行川的身上,冷冷開口說:“女人最在意的不過就是那張臉蛋,如今已經被我毀了,那么該輪到你了。”
“你說說看,一個男人最在意的會是什么東西?”
說著,我邪獰的目光落在他身體上上下下掃描。
聽到這話,他臉色頓時變得又青又紫。
季行川顫抖著蒼白的嘴唇:“宋知薇,我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你別再這樣執迷不悟下去。”
突然,我的眼神停在了他的下身,說:“你不是覺得當年我對那個男老師做的太過分了嗎?”
“那就最好了,我現在就送你一份和他一模一樣的禮物。”
或許是因為男人的直覺。
季行川一下子便反應出來我接下來即將會什么。
他著急到眼淚不住地往下流淌。
“宋知薇,你不能這樣子對我!!你難道全都忘了嗎?我們曾經感情這么好。”
“若不是你傷到了那個男老師,我們恐怕到現在還是每個人羨慕的恩愛夫妻。只要你現在住手,我可以不計前嫌與你重新在一起。”
回應他的是我一句冷哼。
我比誰都清楚——
他現在說這話,不過是為了喚醒我心里對他最后一點點的感情或者愛意。
但很可惜,他已經無法讓我停止復仇的腳步。
我冷哼一聲拿起沾滿血的刀,在他身上隨意剜了幾道血痕。
“恩愛夫妻?你原來是這么想我們的嗎?可我不這么認為哦。”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我坐月子的時候,你就已經和沈梨偷偷做了好幾次。
“這些我都忍下來了,以為你只不過是因為我懷孕而身體寂寞。”
“可是在女兒3歲的時候,有一天她突然用電話手表打給我,她說:‘爸爸現在在打沈阿姨的屁屁,沈阿姨一直在哭,看上去好痛啊,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立刻反應過來,那是你和沈梨,光明正大當著我女兒的面做那些茍且的事情。”
為了給女兒一個更圓滿的童年,后來我時時刻刻把甜甜帶在身邊,再也不讓她獨自待在家里。
此刻,我終于把藏在心里這么多年的秘密全都吐了出來。
我清楚地看見季行川臉上閃過愧疚,閃過震驚,又最終歸于平靜。
是啊,我又怎能指望他能突然醒悟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傷害我們母女。
我就不應該對這個男人抱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期待。
這些期待到頭來就是傷害我們的利刃。
以后,無論是傷害別人的刀還是保護我們自己的刀,我都要牢牢地握在手里。
在這時。我直勾勾地看著季行川下身鼓起的地方,嘴角勾起一道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