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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塵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看到管家正把我的東西往外扔他愣住了隨后大聲怒罵道:“你們在干什么!”
管家被這聲怒吼嚇到又趕忙解釋:“是蘇小姐說既然沈念念走了就把她的臟東西都扔掉免得打擾到你的心情。”
傅宴塵的臉色暗沉下來:“蘇沐沐人呢?”
“蘇小姐和她的朋友去逛街了,先生是找她有事嗎?”
傅宴塵閉了閉眼:“東西放下,等她回來讓她直接來找我。”
我的東西像垃圾一樣堆在一起,傅宴塵蹲下身翻了翻確實(shí)都是一些雜物。
他拿起那一沓卡牌,想起他每次惡趣味的逼我抽它來還債。
傅宴塵此刻后悔的低下頭。
他緩緩的走到我原來住的房間,說是房間其實(shí)就是一個(gè)雜貨間,里面霉味很重看不見一絲陽光,而我卻住了兩年。
這也是傅宴塵第一次進(jìn)這個(gè)房間,他無法想象我竟然每天要住在里面白天還要接受他的無理要求。
柜臺上整齊的擺放著一排藥品,大多都是止痛藥。
他攥著止痛藥此刻卻放聲大哭起來。
門外的傭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等傅宴塵收拾好了情緒便坐在樓下等著蘇沐沐回來。
蘇沐沐現(xiàn)在心情大悅更是對外宣稱傅宴塵不久便要來娶她。
等蘇沐沐抱著狗推開門就看見傅宴塵早早地等在客廳,她一臉興奮的走上前:“宴塵哥哥,聽管家說你著急找我?”
傅宴塵靜靜的盯著她,腦子還在想著竟然會(huì)被這個(gè)女人騙了這么久。
蘇沐沐不明所以但又很快打破僵局:“宴塵哥哥,咱倆婚期快到了,我今天去試婚紗了,你什么時(shí)候有時(shí)間我們一起去......”
傅宴塵輕掃了她一眼但他的視線卻被她手上的狗吸引過去。
他瞪著眼質(zhì)問:“誰允許你把這個(gè)東西戴在狗的身上,誰讓你動(dòng)我東西了?”
蘇沐沐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意嚇到:“宴塵哥哥,你…你怎么了?這個(gè)平安符是上次你喝醉了將它送給我了。”
“你…你不記得了嗎?”
“所以你就把它戴在狗的身上好去惡心沈念念?”
蘇沐沐一時(shí)猜不透他但還是軟這性子哄道:“宴塵哥哥,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我以為那只是你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所以給叮叮戴著玩的,你別生氣好不好?”
眼看蘇沐沐要摟了過來,傅宴塵卻嫌棄的躲開留下一臉懵的蘇沐沐。
“你以為你那些小心思我真的不知道嗎?上次起火那么明顯的酒精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遞給沈念念的那杯根本就不是水是酒精,對吧?”
蘇沐沐臉上有些掛不住,她不知道傅宴塵什么時(shí)候知道的更不明白他為什么此刻要翻舊賬:“宴塵哥哥,你瞎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會(huì)這樣做,即便是酒精也肯定是別人陷害我的。”
“當(dāng)時(shí)我也在廚房啊,這樣的話我也會(huì)沒命的。”
傅宴塵冷哼一聲:“因?yàn)槟阍缇徒o自己留了后路,炸傷自己也不過想利用我來遷怒沈念念,我也沒有那么傻,不過是愿意將計(jì)就計(jì)陪你演戲。”
“陪你演了這么久,你還不知足嗎?蘇沐沐。”
蘇沐沐滿臉驚恐:“你到底怎么了,宴塵哥哥,你是不是還生氣沈念念不辭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