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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還沒開口,她的司機就開門走了進來。
「拾秋,張總說那個三千七百萬的合同有問題,讓你現在回公司開會。」
我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雖然打掃衛生是女人的天職,但是面對三千七百萬,還是可以避讓一下的,趕不趕出門的問題等晚上再說。
不過也可以請保潔嘛!總不能讓我一個男人動手。
可惜溫拾秋著急回公司處理事情,并沒有聽見我讓她把保姆帶過來的話。
我走出去時,溫拾秋的身影全被那個司機的背影擋住了。
一個女人長得跟門框差不多高,肩膀還寬,以后誰會娶她?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溫拾秋和那個穿著職業裝的女司機站在一起,兩人步調一致地往外走,我突然覺得有些不適。
溫拾秋還是太稚嫩了,不知道司機不能用這么年輕的,更不能用女的。
等她晚上回來我就把我老舅介紹給他。
他開了三十幾年的面包車,技術肯定比這個長的不男不女一看就不穩重的女司機強。
最后我還是自己花錢叫了一個保潔。
為了表明我不像張勇說的,是「傍富婆」。
我還一口氣花了兩萬把軟裝都換了一遍,除了床墊。
聽說像溫拾秋這種家庭出身的人,床墊也都是幾百萬的私人訂制。
價格倒是其次,但是能提升睡眠質量,那花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我躺在出租屋原本的破舊床墊上,想著私人訂制應該需要我的身體數據,溫拾秋很可能會帶我直接飛到國外。
我還是第一次出國,要準備什么?不如干脆在那邊度個蜜月?
房門突然被敲響,打開門卻是那個身材高大的女司機。
我往她的身后看了看,也沒見到溫拾秋。
奇怪,我明明聞到了溫拾秋身上的香水味。
不過也可能是這司機和溫拾秋經常待在一個空間里沾染上的。
想到這里,我對這個司機更加不滿。
幾萬塊的香水我都沒用過,這司機卻能無償享受,太不公平了!
以后也要讓溫拾秋少噴香水!
出門在外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也很容易遇到危險。
現在她有了丈夫,在家里打扮給我看就行了。
「拾秋讓我告訴你,她要去英國出差一個月。」
她扔下三千塊錢就要走。
我拽住她:「怎么就三千?」
碰到她手臂的瞬間,我才意識到她到底有多強壯,肌肉像鋼絲一樣絞在更加堅硬的骨骼上。
如果當時打我的是她,恐怕我現在已經在太平間了。
我的氣勢下意識弱了幾分。
她挑眉:「不夠?」
「溫拾秋她一件裙子就上萬了......」
只給我這點錢是不是差別有點太大了?
我突然有些懷疑是不是眼前的人私吞了。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內心想法,給溫拾秋打了一個視頻電話。
電話接通,溫拾秋雀躍的聲音傳來:
「聽雨~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你快回來了嗎?」
鏡頭那邊她穿著職業裝,之前一直綁的高馬尾散落下來,多了幾分隨性。
而我更介意的是她跟這個聽雨說話的語氣,明顯更加親密。
林聽雨沖她笑了笑,將剛才的情況一一轉達。
等她把手機放到我面前時,溫拾秋的表情已經變得嚴肅起來。
「老公,你又不出門,穿那么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