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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順從并沒有換來安寧。
周先生似乎覺得,我還沒有被徹底擊垮。
他決定用最殘忍的方式,讓我徹底“聽話”。
這天,我被帶到一個房間。
女兒也在,她乖乖地坐在一張小凳子上。
周先生當著我的面,從火爐里拿出了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
烙鐵的頂端,是一個小小的編碼。
我瞬間明白了他們要做什么,大腦一片空白。
我沖過去,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不要!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她還是個孩子!”
兩個保鏢死死地架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周先生臉上依然是那種溫和的笑。
“只是一個小小的印記,證明她是無垢書院的學生。”
他捏住女兒的腳踝。
女兒嚇得大哭起來。
“媽媽!救我!媽媽!”
烙鐵毫不猶豫地壓了下去。
“滋啦”一聲,皮肉燒焦的味道瞬間彌漫開來。
女兒發出一聲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隨即疼暈在我懷里。
我看著她白皙腳踝上那個丑陋的、帶著血跡的編碼,整個人都崩潰了。
我抱著女兒冰冷失神的身體,發不出任何聲音。
心死了。
所有的反抗,所有的希望,都在那一刻化為灰燼。
我徹底放棄了,像個木偶一樣,任由他們擺布。
從這天起,我被帶去“學習”新的東西。
和一群眼神麻木的女人一起。
學習如何走路,如何微笑,如何用各種姿態取悅男人。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有嚴格的標準。
做不好,就是一頓毒打。
我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心也越來越麻木。
有一次,我找到機會,再次聯系上了丈夫。
是那個心軟的女傭冒死幫我的。
電話接通,我用僅存的力氣,漠然說道。
“我們的女兒快死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
我以為他會有一絲動容。
但他接下來說的話,讓我墜入萬丈深淵。
“周先生的那個海外投資項目,最近有進展了嗎?”
我氣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原來在他心里,我和女兒的命,還不如他的生意重要。
我掛了電話,再也沒有了任何念想。
周先生對我的“學習成果”很滿意。
他決定,讓我作為“優秀畢業生”,在即將舉行的一場晚宴上進行“才藝展示”。
我被帶到化妝間。
化妝師給我化上妖艷的濃妝。
然后,遞給我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裙。
那幾乎不能稱之為衣服,穿上后,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遺。
強烈的屈辱感讓我渾身發抖。
可我沒有反抗。
我被兩個保鏢押著,走向宴會廳。
走廊的墻壁上,掛著一排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都穿著和我身上類似的“戲服”,擺出各種撩人的姿態。
她們被稱為“歷屆優秀畢業生”。
我腳步一頓。
其中一張熟悉的臉,讓我倒吸一口冷氣。
那是一位前幾年突然失蹤的豪門名媛。
當時新聞鬧得很大,都說她是不堪壓力離家出走了。
原來,她也在這里。
我的心沉了下去,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
被推上宴會廳中央那個小小的舞臺時,燈光刺得我睜不開眼。
臺下坐滿了西裝革履的男人。
他們用露骨的、貪婪的目光打量著我,像在看一件商品。
我麻木地按照“學習”過的內容,開始“表演”。
燈光掃過臺下。
就在那一瞬間,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顧總。
他是我結婚前的老板,曾經非常欣賞我,多次提拔我。
他怎么會在這里?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