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身為備受寵愛的京圈小公主,父母給我培養了一打童養夫,供我挑選。
但我只喜歡清貧校草季懷川。
我和他戀愛,托舉他成為商界新貴。
婚后他卻聯手對家害我家破人亡,冷笑著將我拖進精神病院:
“隨便你們怎么折騰她,別出人命就行。”
“當年她為了得到我找人折磨皎皎時,就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我被關進小黑屋電擊治療。
試圖逃跑時,被護工一把摁在地上。
他們用鋼管一下一下敲碎我的膝蓋,鮮血在我身下像小河一樣流淌。
我含恨而死。
再睜眼,竟重生回了不顧父母反對,要和季懷川訂婚那天。
母親恨鐵不成鋼地把哥哥們的照片都擺到我面前。
“愿愿,你就一定要和那小子訂婚嗎?”
“不了,就從哥哥們里直接抽簽吧,抽到誰我就和誰訂婚。”
聽我說完話,父母親都有些愣神。
“你確定不是在和我們賭氣?”
“不是,我只是想明白了。”
被敲碎骨頭的疼痛感好像還沒有散去。
上一世,在許家被季懷川害得傾家蕩產之際,哥哥們全都與許家共存亡。
所以不管抽中誰,我的余生都會幸福。
看得出我說這些話是真心的,母親徹底松了一口氣下來。
“你那些哥哥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選誰都要比那個眼皮子淺的季懷川好。”
我從母親手里拿過那沓照片,隨意抽出來一張。
是顧瑾。
哥哥們中他長相最為溫潤,性格成熟穩重,有著圈子里遠近聞名的不近女色傳言。
因此一度被疑,性取向也許不是女人。
看著顧瑾被抽出來,母親有些猶豫:“要不還是換一個吧?”
“不了,就他。”
我搖搖頭。
我還記得,他在上一世為了去精神病院救我而慘死于車輪下。
明明已經被撞得渾身都是血了,還要拼命地護住我。
臨死前更是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腦袋。
我聽不清他最后想說什么。
但我想,重來一次,我或許還有機會問清楚。
父母生怕我又回頭去選季懷川,見我堅持,也便應下了。
恰好有朋友邀約。
我收拾好心情,趕去了常聚會的俱樂部。
“不好意思許小姐,我這邊顯示您并沒有入會資格。”
俱樂部的門迎將我攔在門外。
我被氣到有些想要發笑。
于是抬眼看向正準備往里走的季懷川。
見我被攔住,他用一貫清冷的目光掃了我一眼,而后放柔表情拉過躲到自己身后的蘇皎皎。
“俱樂部我現在給皎皎管理了,她這些年過得不好,俱樂部里清靜,也沒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交給她我也放心。”
而蘇皎皎,正緊緊拽著季懷川的袖子,擺出一副不畏強權的樣子。
“許小姐,即使你是懷川的未婚妻,想要進俱樂部也得遵守規則。”
這俱樂部我怎么記得是我許家開的。
以前他季懷川要什么我給什么。
但我要不想給,他算個什么東西。
我一個電話喊過來俱樂部經理,指著兩人下達指令:
“讓這兩個人滾出俱樂部。”
“許知愿!”
季懷川護著蘇皎皎斥責我。
“你一定要這樣為難皎皎嗎?她因為你受過的罪已經夠多了,這都是你該補償她的。”
蘇皎皎也躲在季懷川懷里,滿眼的驚恐。
“這算什么為難,以后還有她受的呢。”我嗤笑一聲。
不想再搭理他們。
我指揮保鏢攔住他們,進了俱樂部。
俱樂部里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我曾經親自挑選的藝術品全都換成了拙劣的練習畫作。
還有些不知所謂的人,就這樣混跡在俱樂部里。
看見我,有染著黃毛的小混混湊上來搭訕:
“看你這么漂亮,和哥哥睡一晚多錢啊。”
他伸手就想伸過來摸我。
我抬手一個巴掌狠狠抽到黃毛臉上。
然后回頭看向經理怒斥:
“你在這里站著看什么呢?沒看到我在被小混混騷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