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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愿!我都這樣求你了,你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皎皎!”
“她做錯了什么!”
“我真后悔,我不該喜歡上你,不然皎皎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經受這些!”
季懷川的力氣很大,我被他掐得幾乎要無法呼吸。
我掙脫不開。
被他硬拖上了車。
終于能呼吸上空氣,我抬手一巴掌扇到了他臉上。
“你到底說些什么,我都說了,我從來都沒有對蘇皎皎做過什么!”
挨了巴掌的季懷川并沒有冷靜下來。
他的眼里帶著恨意,似笑非笑地啟動了車。
“許知愿,皎皎都精神崩潰住進精神病院了,你還在這里狡辯什么,你真以為自己高中時做的事情沒人知道嗎?”
精神病院?
只是聽到這個詞,我便本能地害怕了起來。
等車開到那熟悉的地方。
我更是難以控制地攥緊拳頭,渾身都抗拒起來。
怎么會?
蘇皎皎只是裝的,怎么可能進精神病院?
除非這地方本身就和她有關系。
我被季懷川拽著走進去,在其中一間病房門口,看見了楚楚可憐的蘇皎皎。
“許知愿,看見了嗎,這都是你作的孽!”
“哦。”
我嗤笑了一聲。
真正的病人怎么可能這樣干凈和漂亮。
季懷川還想說什么,我連忙拉住他往后退了幾步,躲到雜物間里。
巧的是雜物間和院長室是連通的。
我們很快就聽到了蘇皎皎的聲音。
“我病房那個精神病真的好煩,你今天就把她關到小黑屋里電擊一頓。”
“電擊怎么夠。”
另一個帶著笑的殘忍聲音傳來。
“不如給小黑屋里丟點老鼠,回頭再打斷她的腿。”
這聲音熟悉得簡直能刻在我的靈魂上。
前世,我被季懷川送進精神病后,就是這個人對我用治療的名義實施可怕的懲罰。
我從前只以為是季懷川的安排,沒想到他居然是和蘇皎皎蛇鼠一窩。
恍惚間,我聽到蘇皎皎也得意地笑著。
“這主意不錯,要是能把許知愿那個賤人也搞進來,就好了。”
“不過這樣也行,季懷川一定恨死她了哈哈哈哈,真是活該,她喜歡的人像狗一樣被我玩得團團轉。”
季懷川終于意識到,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抬頭看著我,失去了所有力氣,頹喪地跪到了地上。
“怎么會......”
隔壁的蘇皎皎還在罵我。
罵夠了,她又嬌笑著和男人調情。
“那季懷川也是個廢物,上次趁他喝了酒勾引他,真是一點都不如你。”
“撈夠了錢直接踹了就行,他那什么公司沒了許家,也快不行了。”
兩個人的聲音逐漸曖昧起來。
季懷川看起來像是要崩潰了,眼白里布滿了血絲。
他流著眼淚想伸手拉我,被我閃身躲了過去。
我通知了顧瑾報警。
這會警察多半是已經多了。
幾分鐘后,當警察沖進院長室抓人時,兩個人已經脫光了正抱在一起。
蘇皎皎尖叫一聲,在看到我和季懷川后,更是崩潰地大喊:“懷川救我!我是被強奸的!”
但沒人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