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葬禮
周煜觸電般跳開,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惱羞成怒:“你在報(bào)復(fù)我嗎?因?yàn)槲覄偛乓夤湍悖俊?/p>
王媽木著臉:“我也是個(gè)母親。”
周煜不信,掏出手機(jī)打給母親。
可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王媽冷眼看著他,解下圍裙:“真替夫人心寒。”
周煜怒道:“你他媽不想干直說!”
下一刻,圍裙飛到他臉上。
“我剛才就該走!”
“不用你解雇,在你這樣的人家?guī)蛡颍覑盒模 ?/p>
王媽奪門而出,周煜面色慘白。
他腦子亂成一鍋粥,根本不敢想,若這一切都是真的,他以后還有何顏面留在榕城。
李纖纖聲音顫抖:“以前她們就愛聯(lián)手做戲,誆你回家。煜哥,明天就是壽宴了,怎么可能這么巧......”
話音未落,一個(gè)耳光抽在她臉上。
“你踏馬還在踩!”
李纖纖捂臉跌在地上,又被周煜拖出門外。
“滾——”他爆呵。
李纖纖沖上去拍門,可半晌都無人理會(huì)。
她看著手里的離婚協(xié)議,一跺腳,發(fā)狠到:“行,周煜,你等著!”
“喂,榕城晚報(bào)嗎,我這兒有一條獨(dú)家新聞。”
......
第二天,我來到葬禮現(xiàn)場。
賓客還是那些賓客,
但原定的壽宴卻變成婆婆的喪宴。
鄭赟作為婆婆侄子,和我一起主持喪事。
進(jìn)行過半,周煜匆匆闖進(jìn)來。
看著靈堂上的遺照和空棺材,他跪地痛哭。
“媽,對不起,兒子來遲了——”
他聲淚俱下,原本要責(zé)怪他的賓客,見此也不好再說什么。
我卻冷哼一聲:“遲來的深情比狗賤。”
周煜抱著摔破的骨灰罐子對我咆哮:“媽出事你怎么不告訴我!”
我被他氣笑了:“我沒告訴你嗎?我沒通知過你嗎?”
“婆婆手術(shù)你不過來,人死了你知道來了?”
我無力地閉眼。
“你知道她是怎么去世的嗎?醫(yī)生說,她原本可以搶救的。”
周煜憤恨:“是誰?哪個(gè)想投胎的耽誤了我媽的救治,我跟他沒完!”
我冷笑,剛想開口,
外面忽然一陣騷動(dòng)。
周煜憤怒地沖出去質(zhì)問:“什么人敢打擾我媽的葬禮!”
然而一出門,他就傻眼了。
是李纖纖,一身素服,哭的梨花帶雨,身邊還跟著一群記者。
周煜怒目而視,記者火上澆油。
我冷笑,挑眉,指向李纖纖:“就是她啊,是她故意攛掇你搶走你母親的救護(h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