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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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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董鑒寶 + 復仇爽文,文物里藏著驚天秘密第一章 血色玉碎,

重回1995江水刺骨的冷,像無數根冰針往蘇晚骨頭縫里鉆。她猛地睜眼,

渾濁的江水灌進鼻腔,嗆得她肺管發疼。指尖卻還死死攥著什么——是一塊邊緣鋒利的碎玉,

硌得掌心滲出血珠,那血珠混著江水暈開,紅得像前世顧晏辰掐斷她脖頸時,

濺在白玉璧上的最后一點溫熱。“咳……咳咳!”她掙扎著劃水,視線模糊中,

岸上的景象讓她瞳孔驟縮——青灰色的磚墻上,掛著條褪色的紅橫幅,

上面用宋體寫著:“文物局年度重點項目‘九龍玉璧’修復展覽籌備中”。

九龍玉璧……蘇晚的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連呼吸都帶著冰碴子的疼。

這是1995年!是她剛進入文物局當學徒,也是顧晏辰還沒露出豺狼嘴臉,

那枚價值連城的國寶尚未被盜的年份!她不是應該死了嗎?

死在顧晏辰為了獨吞玉璧收益的推搡下,沉尸江底。“蘇晚?你怎么掉江里了?快上來!

”岸邊傳來同事小王的喊聲。蘇晚沒應聲,她奮力游向岸邊,濕漉漉的工裝褲裹著腿,

沉得像灌了鉛。爬上岸時,她膝蓋磕在石階上,疼得倒抽冷氣——這不是夢!

她低頭看向掌心的碎玉,那是半塊龍形玉佩,雕工古樸,正是顧晏辰常年戴在脖子上的那塊。

前世她臨死前拼死扯下,沒想到竟跟著她一起重生了?!鞍l什么呆?。繋煾刚夷隳?,

說九龍玉璧的初步勘測報告要趕緊整理?!毙⊥踹f來條毛巾,奇怪地看著她煞白的臉,

“你臉色咋這么差?”師父……陳默?蘇晚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就是這個看似和藹的師父,

在她發現顧晏辰勾結黑市販子的證據后,親手將她的“調查報告”換成了偽造文件,

成了顧晏辰盜寶的幫兇!“我沒事?!碧K晚聲音沙啞,推開毛巾往文物局大樓跑。

九月的風帶著涼意,吹得她濕透的襯衫貼在背上,可她心里卻燒著一團火。

樓道里彌漫著舊木料和漿糊的味道,這是她待了十年的地方,此刻卻顯得無比陌生。

她直奔修復室,果然看到陳默正背對著門,手里拿著個錦盒,鬼鬼祟祟地往懷里塞?!皫煾?!

”蘇晚猛地推門進去。陳默驚得一抖,錦盒“啪”地掉在地上,

里面滾出一塊……玉璧的碎片!那碎片邊緣光滑,正是九龍玉璧上龍尾的一部分!

陳默臉色瞬間煞白,慌忙去撿碎片,眼神躲閃:“小、小晚啊,你怎么回來了?

我……我就是看看這仿品碎片,研究下修復工藝……”仿品?蘇晚盯著他汗濕的額角,

又看向那塊碎片上若隱若現的血絲沁紋——那是只有真正的千年古玉才會有的特征!

前世她到死都沒明白,顧晏辰是如何在重重安保下偷走玉璧的,現在答案就擺在眼前!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胸腔里翻騰的恨意,嘴角卻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師父,

這仿品的沁色做得可真像啊——跟我剛才在江里撿到的這塊,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說著,

她攤開掌心,那塊龍形碎玉在日光下泛著幽光,恰好能和地上的玉璧碎片拼合出一角龍紋!

陳默的瞳孔驟然收縮,手僵在半空。蘇晚看著他驚恐的表情,心臟因復仇的火焰而劇烈跳動。

顧晏辰,陳默……這一世,我不僅要保住九龍玉璧,還要讓你們欠我的,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她彎腰,緩緩撿起地上的玉璧碎片,指尖觸碰到冰涼的玉石,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刺痛——那是屬于這塊玉璧的記憶碎片,

模糊卻帶著強烈的警示……第二章 青銅爵里的裂痕與秘密修復室的日光燈管“滋滋”響著,

在陳默煞白的臉上投下晃動的陰影。蘇晚捏著碎玉和玉璧碎片,指尖冰涼。

她沒戳破陳默的謊言,只是將碎片放在桌上,

目光掃過修復臺上的另一件文物——一只布滿銅綠的戰國青銅爵,正是她今天的任務。

“師父,這青銅爵的修復方案,您看……”她故意頓住,觀察陳默的反應。

陳默慌忙將碎玉揣進兜里,咳嗽兩聲:“按、按老規矩來,先清理銹跡,再做拼接。

”他眼神躲閃,匆匆走出修復室,臨走前還回頭瞪了蘇晚一眼?!靶⊥?,你剛掉水里,

要不先去歇會兒?”同事小李湊過來,壓低聲音,“我看陳師父臉色不對,

你剛才是不是跟他吵了?”蘇晚沒回答,只是戴上棉手套,拿起放大鏡湊近青銅爵。

前世她修復過這件文物,記得當時因為經驗不足,漏掉了一道隱藏的內裂,

導致修復后爵身滲水。但現在——她的指尖剛觸到爵身斑駁的銅綠,

一股微弱的電流突然竄過指尖!眼前的景象瞬間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火光沖天的冶煉作坊,

一個滿身油污的匠人正舉著錘子,在青銅器上敲打最后一道紋路。

“這里……”匠人粗糙的手指撫過爵身內側,“應力集中,易生暗紋?!碑嬅嬉婚W而逝,

蘇晚猛地回神,心臟狂跳。她趕緊拿起探針,小心翼翼地探入爵身連接處——果然,

在一道銅綠下,藏著半道細如發絲的內裂!“小李,快拿X光片機來!

”蘇晚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這爵身內側有暗裂,常規清理會讓它徹底碎掉!

”小李愣住了:“暗裂?不可能吧?陳師父剛才檢查過,

說只有表面銹跡……”“讓你拿你就拿!”蘇晚厲聲打斷,前世的教訓讓她不敢怠慢。

X光片出來的瞬間,小李倒抽一口冷氣——爵身內側果然有一道幾乎貫穿的暗裂,

像條潛伏的蛇,稍有不慎就會爆裂!“我的天……蘇晚你怎么知道的?

”小李看著她的眼神像見了鬼,“陳師父干了三十年修復,都沒發現!”蘇晚沒解釋,

只是拿起刻刀和特制的修復膠,腦海中回想著剛才“看到”的匠人手法。她屏住呼吸,

用刀尖蘸著膠,沿著暗裂的紋路一點點滲透,動作精準得不像個剛入行的學徒。

周圍的同事都圍了過來,看著她熟練的手法目瞪口呆。要知道,

這種“滲透式修復”是業內頂尖專家才會的技術,蘇晚怎么可能會?“哼,裝模作樣。

”角落里傳來一聲冷哼,是同為學徒的張濤,“說不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蘇晚沒理他,

專注于手中的爵身。當最后一點膠滲透完畢,她拿起軟布擦拭表面,

青銅爵在燈光下泛出古樸的光澤,那道暗裂被完美填補,肉眼幾乎不可見?!昂昧?。

”她直起腰,額角滲出細汗,視線卻突然一陣模糊,眼前的青銅爵重影成了兩半。

她趕緊扶住桌子,才沒摔倒?!疤K晚你沒事吧?”小李連忙扶住她?!皼]事。

”蘇晚揉了揉眼睛,心里卻咯噔一下——剛才使用“文物共情”的能力,

果然讓視力又模糊了些。這金手指果然有代價。就在這時,陳默陰沉著臉回來了,

看到修復好的青銅爵和X光片,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死死盯著蘇晚,眼神里有震驚,

更多的是驚疑不定?!罢l讓你用滲透法的?”陳默的聲音帶著怒意,“出了問題誰負責?

”“陳師父,”蘇晚迎上他的目光,語氣平靜卻帶著鋒芒,“如果不用滲透法,

這尊青銅爵不出三天就會徹底碎裂。您剛才檢查時,真的沒發現暗裂嗎?

”她特意加重了“檢查”兩個字,目光掃過陳默藏碎玉的口袋。陳默的老臉一陣青一陣白,

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他剛才根本沒仔細檢查,只想趕緊處理掉玉璧碎片,

沒想到蘇晚這個“菜鳥”竟然發現了他的疏漏!周圍的同事都看出了不對勁,

眼神在陳默和蘇晚之間打轉。蘇晚看著陳默狼狽的樣子,心中冷笑。這只是開始。

她拿起修復好的青銅爵,故意在陳默面前晃了晃:“師父,修復報告我寫完了,您過目。

另外……”她頓了頓,目光落在陳默口袋鼓起的地方,

輕聲道:“剛才我在江邊撿到的那塊碎玉,您說像仿品,要不要一起拿去做個成分檢測?

”陳默的身體猛地一僵,口袋里的玉璧碎片仿佛燒紅的烙鐵,燙得他幾乎跳起來。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擠出幾個字:“沒、沒必要……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連修復室的門都沒關嚴。蘇晚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陳默,

你越是慌張,就越是證明有鬼。她低下頭,再次看向手中的青銅爵,

剛才“看到”的匠人影像又在腦海中閃過。這文物共情的能力,似乎不僅能看到過去,

還能學到失傳的修復技藝?就在這時,她的手機(90年代的老式翻蓋機)突然響了,

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的號碼。蘇晚皺了皺眉,接起電話?!拔?,是蘇晚小姐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而陌生的男聲,帶著一絲刻意的溫和,“我是‘博雅齋’的顧晏辰,

想跟您聊聊九龍玉璧的修復合作……”顧晏辰!蘇晚的瞳孔驟然收縮,

握手機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他這么快就找上門了?

第三章 雞血石前的假面與獠牙會議室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九月的陽光斜斜照進來,

勾勒出男人修長的身影。顧晏辰穿著熨帖的淺灰西裝,手腕上戴著塊當時少見的勞力士,

笑容溫和得像春日暖陽:“抱歉來晚了,蘇小姐,陳師父?!笔炅?。蘇晚坐在長桌盡頭,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椅子扶手的木紋。眼前的顧晏辰比她記憶中年輕十歲,

還沒有后來那身商場老狐貍的油膩,可那雙眼睛深處的算計,卻和她臨死前看到的一模一樣。

“顧先生客氣了。”陳默連忙起身,搓著手賠笑,“快坐快坐,

這就是我們局里最有潛力的學徒,蘇晚。”顧晏辰的目光落在蘇晚身上,

帶著恰到好處的打量:“蘇小姐年輕有為,剛才在電話里聽您對九龍玉璧的見解,很是佩服。

”蘇晚扯了扯嘴角,沒接話。前世她就是被這副溫文爾雅的表象騙了三年,

直到臨死前才看清他眼底的貪婪。“顧先生這次來,是想投資九龍玉璧的修復展覽?

”蘇晚直接切入主題,語氣冷淡得像會議室里的舊空調。顧晏辰似乎沒料到她如此直接,

愣了一下才笑道:“不僅是投資,我還帶來了一件‘見面禮’,想請蘇小姐和陳師父掌掌眼。

”他身邊的助理打開一個絲絨盒子,里面躺著一塊通紅的石頭,血絲紋路如流水般纏繞,

正是一塊品相極佳的雞血石?!芭??這是昌化雞血石吧?”陳默眼睛一亮,連忙湊過去,

“看這血色,濃艷如血,質地溫潤,少說也得值這個數!”他比出五根手指。

顧晏辰謙虛地擺擺手:“陳師父謬贊了,只是覺得這石頭和九龍玉璧的氣質相配,

想送給文物局做個添頭?!碧K晚看著那塊雞血石,前世顧晏辰也送過一塊類似的給陳默,

正是用這塊石頭打通了盜寶的關節。她放下手中的搪瓷杯,杯底磕在桌面發出“?!钡妮p響。

“顧先生確定這是昌化雞血石?”她的聲音不高,卻讓會議室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顧晏辰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蘇小姐有何高見?”蘇晚站起身,走到盒子前,

戴上手套輕輕拿起雞血石。石頭觸手溫熱,和昌化雞血石的冰涼質感截然不同。

她對著光看了看,血絲紋路雖然漂亮,卻少了天然雞血石的靈動,

邊緣甚至有細微的氣泡反光?!安u血石血色沉穩,呈‘活血’狀,遇光會有流動感。

”蘇晚將石頭放回盒子,語氣平靜,“而這塊石頭,血色過于均勻,質地偏軟,

更像是用巴林雞血石的底子,人工沁色而成。”她頓了頓,目光掃過顧晏辰驟然收緊的瞳孔,

繼續道:“而且,真正的昌化雞血石長期接觸皮膚,血色會略微暗淡,

可這塊石頭卻紅得刺眼——顧先生,您這‘見面禮’,怕是在哪個黑市淘來的仿品吧?

”“你胡說!”陳默臉色大變,急忙打斷,“蘇晚,不得對顧先生無禮!

”顧晏辰卻抬手阻止了陳默,臉上的笑容慢慢斂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玩味:“蘇小姐年紀輕輕,眼光倒是毒辣。

不知您是從哪里看出這是仿品的?”“從這里。”蘇晚伸出手指,

點了點雞血石背面一個不起眼的小黑點,“天然雞血石不會有這種硫化汞沉淀,

只有人工沁色時溫度控制不當才會出現。顧先生如果不信,我們可以拿去做成分檢測。

”空氣死一般寂靜。顧晏辰盯著蘇晚,眼神像手術刀一樣鋒利,仿佛要把她看穿。

他帶來這塊仿品,本是想試探文物局的水平,順便拉攏陳默,沒想到卻被一個學徒當眾戳穿。

“有意思。”顧晏辰突然笑了,只是那笑意沒到達眼底,“蘇小姐果然名不虛傳。

看來九龍玉璧交給你們修復,我很放心?!彼酒鹕恚砹艘幌挛餮b袖口:“投資的事,

我回頭再和陳師父詳談。蘇小姐,后會有期?!闭f完,他帶著助理轉身就走,腳步匆匆,

甚至沒再看那塊雞血石一眼。陳默看著顧晏辰的背影,又看看蘇晚,氣得渾身發抖:“蘇晚!

你知道你剛才做了什么嗎?那可是博雅齋的顧晏辰!你把投資人都得罪了!”“得罪?

”蘇晚冷笑一聲,走到窗邊,看著顧晏辰的黑色轎車消失在胡同口,“陳師父,您是真不懂,

還是假不懂?他送仿品來文物局,到底安的什么心?”陳默被問得啞口無言,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后猛地一拍桌子:“我看你是掉江里把腦子摔壞了!從今天起,

九龍玉璧的修復工作,你不用參與了!”“正好。”蘇晚轉過身,目光銳利如刀,

“我本來也不想和某些人一起,看著國寶被偷?!彼齺G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出會議室。

走廊里,同事們都探頭探腦地看著她,剛才會議室里的對話早已傳了出來。小李跑過來,

一臉崇拜:“蘇晚,你太厲害了!你怎么知道那是仿品的?”蘇晚沒回答,

只是抬頭看向走廊盡頭的玻璃窗。窗外,梧桐葉正被風吹得沙沙作響,

陽光透過葉隙灑在地上,像極了前世顧晏辰踩在她心口的腳印。顧晏辰,

你以為換個方式接近,我就認不出你了嗎?她拿出那半塊龍形碎玉,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就在這時,她的口袋里掉出一張紙條,是剛才顧晏辰起身時,悄悄塞給她的。

蘇晚皺著眉展開紙條,上面只有一行鋼筆字,

字跡俊逸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今晚八點,琉璃廠西街‘老槐茶館’,

有你母親的東西想還給你?!蹦赣H的東西?蘇晚的心臟猛地一縮。

她的母親也是一位文物修復師,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意外去世了。

顧晏辰怎么會有她母親的東西?這到底是陷阱,

還是……第四章 老槐樹下的茶香與詭影琉璃廠西街的路燈蒙著層灰,

90年代末的晚風裹著煤煙味,吹得老槐樹枝丫沙沙響。蘇晚攥著那張紙條,

帆布鞋踩在青石板路上,發出輕微的“嗒嗒”聲。茶館門口掛著塊褪色的木匾,

“老槐茶館”四個字被油煙熏得發黑,門口的煤爐上燉著茶水,咕嘟咕嘟冒著泡,

飄出茉莉花和陳茶混合的味道?!疤K小姐,這邊請?!鳖欔坛阶诳看暗陌讼勺琅?,

面前擺著一套紫砂茶具。他換了件藏青色襯衫,袖口卷到小臂,

手腕上的勞力士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微光。桌上除了茶盤,

還放著一個用油布包著的長條物件。蘇晚拉開椅子坐下,木椅腿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

她沒碰面前的茶杯,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那個油布包:“我母親的東西呢?”顧晏辰拿起茶壺,

給她斟了杯茶:“蘇小姐性子還是這么急?!辈铚淑晟?,在粗瓷杯里晃蕩,

“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夜里涼?!薄吧購U話。”蘇晚的聲音冷得像冰,“顧晏辰,

你到底想干什么?”顧晏辰放下茶壺,手指輕輕敲擊著油布包,

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復雜:“你母親蘇清月,是我很尊敬的前輩。當年她意外去世,

我……”“意外?”蘇晚猛地打斷他,心臟像被針扎了一下,

“我母親是在修復室加班時煤氣中毒,警察早就結案了!”“是嗎?”顧晏辰挑了挑眉,

推開油布包,“那你看看這個,還覺得是意外嗎?”油布下露出一把老舊的修復刻刀,

木柄上刻著“蘇清月”三個字,刀刃上還沾著些暗紅的斑點。蘇晚的呼吸驟然急促,

這把刻刀是母親的貼身工具,她小時候還玩過!她顫抖著拿起刻刀,指尖剛觸到木柄,

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眼前的茶館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昏暗的修復室,

母親正趴在工作臺上,手邊散落著幾張圖紙,煤氣罐的閥門開著,

地上卻滾著一個不屬于修復室的打火機!“媽!”蘇晚猛地回神,冷汗浸濕了后背。

她看著刻刀刀刃上的斑點,那根本不是銹跡,更像是干涸的血跡!“你對我母親做了什么?!

”蘇晚猛地抓住顧晏辰的手腕,指甲幾乎嵌進他的肉里。顧晏辰沒掙扎,只是看著她的眼睛,

語氣低沉:“我沒做什么。但我知道,她死前正在研究九龍玉璧的一份加密圖紙,

而那份圖紙……”他頓了頓,故意賣了個關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現在可能在陳默手里。

”陳默?!蘇晚的腦子“嗡”的一聲,前世母親的死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難道真的和九龍玉璧有關?“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蘇晚松開手,警惕地看著他。

顧晏辰不可能平白無故幫她,他一定有所圖謀。顧晏辰擦了擦手腕上的紅印,

笑了笑:“因為我想和蘇小姐做個交易?!薄拔也粫湍氵@種人交易!”蘇晚立刻拒絕,

將刻刀緊緊攥在手里,刀柄的溫度仿佛母親的體溫?!皠e急著拒絕。

”顧晏辰從西裝內袋里掏出一張泛黃的紙,“你看這是什么?”那是一張泛黃的信紙,

上面是母親的筆跡,寫著幾行奇怪的數字和符號,

最后畫著一個殘缺的龍形圖案——和九龍玉璧上的龍紋一模一樣!

“這是我從一個舊物販子手里淘來的,”顧晏辰看著蘇晚震驚的表情,

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我知道你想查明真相,也想保護九龍玉璧。

而我……需要你幫我找到玉璧的另一半。”另一半?蘇晚猛地想起陳默藏起來的玉璧碎片,

難道九龍玉璧本來就是兩塊?“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顧晏辰身體前傾,

聲音壓得更低,“只有湊齊兩塊玉璧,才能解開你母親留下的密碼,

也才能知道……當年到底是誰關了煤氣閥。”窗外的老槐樹被風吹得嘩啦作響,

樹影在窗紙上晃動,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鬼影。蘇晚看著顧晏辰近在咫尺的臉,

他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深邃,讓人猜不透心思。他說的是真的嗎?

母親的死真的和玉璧有關?陳默手里的碎片,難道就是另一半?“我怎么知道你沒騙我?

”蘇晚握緊刻刀,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顧晏辰往后靠在椅背上,

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著:“你可以不信我。但你母親的刻刀,還有這張圖紙,

總不會是假的吧?”他放下茶杯,站起身:“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后,

九龍玉璧的初步修復報告會公示,到時候……”他沒說完,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蘇晚一眼,

轉身走出茶館。蘇晚坐在原地,手里攥著刻刀和圖紙,指尖冰涼。

茶館里的茉莉花香突然變得刺鼻,煤爐的咕嘟聲像是在她腦子里敲打。母親的死,九龍玉璧,

陳默,顧晏辰……所有線索像一團亂麻,纏繞在她心頭。

她低頭看著刻刀木柄上的“蘇清月”三個字,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媽,

你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就在這時,茶館角落的陰影里,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站起身,

悄悄跟在顧晏辰身后。那人的袖口閃過一抹熟悉的銅綠色——正是白天在修復室見過的,

張濤!他怎么會在這里?他跟蹤顧晏辰干什么?蘇晚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她趕緊擦干眼淚,悄悄跟了出去。夜色更深了,琉璃廠西街的胡同里黑黢黢的,

只有遠處零星的燈火。顧晏辰的身影消失在一個胡同口,而張濤也快步跟了進去。

蘇晚屏住呼吸,剛想跟上,腳下突然踢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她低頭一看,借著微弱的月光,

只見地上躺著一個打火機,金屬外殼上刻著一朵梅花,樣式很舊,

卻異常眼熟……第五章 梅花打火機與塵封的煤煙打火機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梅花圖案邊緣磨得發亮。

蘇晚的心猛地一沉——這和她小時候在母親抽屜里見過的那個一模一樣!那年她剛上小學,

母親加班晚歸,大衣口袋里掉出這個打火機,她好奇地問,母親卻慌忙搶過,

說“是同事借的”。現在想來,母親當時眼神里的慌張,和陳默藏玉璧碎片時如出一轍。

“嗒。”蘇晚下意識按下打火機,火星“噗”地竄出來,照亮了胡同墻上的青苔。

煤煙味混著潮濕的泥土氣息撲面而來,

讓她瞬間回到前世母親出事的那個清晨——修復室里彌漫著濃烈的煤氣味,

警察在角落撿到一個同樣的梅花打火機,最終以“意外”結案。難道……她不敢再想,

將打火機塞進口袋,貓著腰沖進胡同。前方傳來腳步聲,顧晏辰的黑色身影閃進一個四合院,

張濤緊隨其后,卻在門口鬼鬼祟祟地張望?!皨尩?,顧老板給的錢夠不夠買臺BB機?

”張濤低聲罵了句,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陳師父說了,

拿到玉璧碎片就給我轉正……”蘇晚躲在墻根,心臟像擂鼓一樣跳。她掏出母親的刻刀,

冰涼的木柄讓她稍微冷靜。張濤竟然和陳默勾結!那母親的死……“吱呀”一聲,

四合院的門開了。顧晏辰站在門檻里,手里晃著一疊鈔票:“東西帶來了?

”張濤立刻諂媚地遞上油紙包:“顧老板您瞧,陳師父偷偷藏的玉璧碎片,

我趁他不注意拿的!”顧晏辰打開油紙包,碎片在月光下泛著幽光。他滿意地點點頭,

將鈔票塞進張濤手里:“做得不錯。告訴陳默,下周三半夜,按老規矩從文物局后窗送出來。

”“好嘞!”張濤數著錢,笑得合不攏嘴,“顧老板放心,那蘇晚就是個傻丫頭,

啥都不知道……”“她?”顧晏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最好是這樣。”蘇晚躲在暗處,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原來陳默真的是內鬼!他不僅偷了玉璧碎片,還可能和母親的死有關!

就在這時,她腳下的一塊磚突然松動,發出“咔嚓”一聲輕響?!罢l?!”顧晏辰猛地回頭,

目光如電射向墻角。蘇晚心叫不好,轉身就跑。身后傳來顧晏辰的喊聲:“抓住她!

”她拼命往前跑,胡同里坑坑洼洼,好幾次差點摔倒。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張濤喘著粗氣喊:“蘇晚!你找死!”眼看就要被追上,蘇晚突然瞥見路邊有個廢品回收站,

里面堆著小山似的舊報紙。她急中生智,抓起一捆報紙往后一扔?!鞍眩?/p>

”張濤被報紙砸中,罵罵咧咧地停下腳步。趁著這個空檔,蘇晚沖進旁邊的窄巷,

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巷子里黑漆漆的,只有盡頭透出一點微光。她認出那是文物局的后墻,

墻上爬滿了爬山虎,墻角有個破舊的狗洞。前世她和同事捉迷藏時鉆過這個洞,

沒想到現在成了生路。她手腳并用地爬過狗洞,膝蓋被碎石劃破,火辣辣地疼。剛爬出來,

就聽見身后傳來顧晏辰的聲音:“人呢?媽的,讓她跑了!”蘇晚不敢停留,

捂著膝蓋往文物局宿舍樓跑。夜風吹過,帶來遠處工廠的汽笛聲,

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煤煙味。她靠在宿舍樓的墻根,大口喘著氣,

手里還攥著那個梅花打火機。火光再次亮起,映著打火機背面模糊的刻字——不是梅花,

而是“晏”字!晏?顧晏辰的晏?!蘇晚的腦子“嗡”的一聲,仿佛有驚雷炸響。

母親抽屜里的打火機,母親死時現場的打火機,竟然刻著顧晏辰的姓?難道母親的死,

不是意外?是顧晏辰干的?!她想起顧晏辰白天遞紙條時,

袖口閃過的一絲銅綠——和張濤袖口的銅綠一模一樣!

還有他今晚說的“老規矩從后窗送出來”,難道母親當年發現了他們的陰謀,才被……不,

不可能……蘇晚蹲在地上,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眼淚混合著膝蓋的血水流下來,

滴在打火機的梅花圖案上,像一朵朵盛開的血色小花。就在這時,

她的口袋里掉出母親的那張圖紙,泛黃的紙頁被風吹開,

上面的龍形圖案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圖紙背面,似乎還有一行極淡的鉛筆字,

被歲月磨得幾乎看不清。蘇晚顫抖著拿起圖紙,湊到路燈下仔細看。那行字歪歪扭扭,

像是臨死前匆忙寫下的:“璧分兩半,密碼在……”后面的字被墨跡暈開,再也看不清了。

密碼?難道母親早就知道玉璧的秘密?她的死,真的和顧晏辰有關?蘇晚緊緊攥著圖紙,

指甲幾乎要把紙掐碎。顧晏辰,陳默,張濤……你們欠我母親的,欠我的,

我一定會讓你們血債血償!她抬起頭,望向文物局大樓的方向,九龍玉璧應該還在保險柜里。

下周三半夜,他們要從后窗偷玉璧碎片?很好。蘇晚擦干眼淚,眼神變得冰冷而堅定。

她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宿舍樓,每一步都像踩在仇恨的刀刃上。今夜的煤煙味,

格外刺鼻。而她知道,一場圍繞著國寶和血債的較量,才剛剛開始。她需要證據,需要力量,

需要……在周三之前,找到母親留下的密碼,還有那另一半玉璧的秘密。

第六章 刻刀里的密碼與夜半鬼影修復室的臺燈亮如白晝,

在泛黃的圖紙上投下聚光燈般的光圈。蘇晚將母親的刻刀平放在工作臺上,

木柄上的“蘇清月”三個字被摩挲得發亮,像母親生前常掛在嘴邊的淺笑。她戴上棉手套,

指尖卻遲遲不敢觸碰刀刃。昨夜在胡同里的驚魂一幕還在眼前晃悠,

顧晏辰冷笑的臉、張濤數錢的猥瑣樣,還有那枚刻著“晏”字的梅花打火機,像一根根針,

扎得她心口生疼。“媽,你到底藏了什么?”蘇晚喃喃自語,手指輕輕拂過刻刀刀刃。

就在指尖觸到冰冷金屬的瞬間,一股熟悉的眩暈感襲來!眼前的修復室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1995年的某個深夜,母親穿著白大褂,正對著九龍玉璧的圖紙皺眉,

桌上散落著各種修復工具,還有那個梅花打火機。

“密碼……必須藏在……”母親的聲音模糊不清,她拿起刻刀,在圖紙背面匆匆寫下幾個字,

突然抬頭看向門口,臉色驟變,“誰?!”畫面戛然而止,蘇晚猛地回神,額角滲出細汗。

她趕緊翻到圖紙背面,那行淡得幾乎看不見的鉛筆字果然清晰了些:“璧分兩半,

密碼在龍瞳?!饼埻??九龍玉璧上每條龍的眼睛?蘇晚心跳加速,

立刻拿出九龍玉璧的高清照片(文物局內部資料),放大每條龍的眼睛部位。照片像素不高,

龍瞳只是一團模糊的黑影,看不出任何端倪?!半y道是指實物?”她咬著唇,

看著墻上的掛鐘——現在是周一,距離周三半夜還有兩天。她必須在這之前接觸到九龍玉璧,

或者找到陳默藏起來的另一半碎片?!疤K晚,你怎么還在這兒?”小李端著搪瓷杯走進來,

“陳師父剛才到處找你,說要重新分配修復任務,把你調到古籍組去!”古籍組?

那是個清閑得發霉的地方,陳默這是要把她調離核心!蘇晚眼神一冷:“知道了。

”她拿起母親的刻刀,突然想起什么,“小李,你還記得我媽去世后,

她的工具箱去哪兒了嗎?”“好像……被陳師父收走了,說要清點遺物?!毙±顡狭藫项^,

“怎么了?”陳默!蘇晚握緊刻刀,指節發白。母親的工具箱里,說不定有破解密碼的關鍵!

夜幕再次降臨,文物局大樓靜得像座古墓。蘇晚躲在女廁所里,

聽著走廊里巡邏保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

她掏出白天偷偷配好的陳默辦公室鑰匙,手心全是汗?!斑菄}。”鑰匙順利插入鎖孔,

發出輕微的聲響。陳默的辦公室里堆滿了古籍,空氣中彌漫著舊紙和煙草的味道。

蘇晚打開手電筒,光束掃過書架,

很快在角落發現了一個上了鎖的紅木箱子——正是母親的工具箱!她拿出萬能鑰匙,

心跳得像要炸開。箱子“啪”地打開,里面除了修復工具,還有一個用油布包著的小盒子。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閃過一道黑影!蘇晚猛地回頭,手電筒光束照向窗戶——什么都沒有。

只有風吹動窗簾,發出“嘩啦”的聲響。是錯覺嗎?她顧不上多想,打開油布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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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25 22:3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