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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那天,我才知道未婚夫是個絕嗣佛子。
新婚夜,他與我約法三章,
“第一,你是凡塵之人,我不與你有任何親密接觸。第二,身為我的妻子你需要每日抄錄佛經(jīng)99遍。第三,我的妻子要身心純潔,除了我你不能接觸其他男人。”
我默了,恪盡職守地扮演好一個妻子的角色。
婚后,除了床第之事,顧遠幾乎滿足了我的所有要求。
世人也都說我命好,家里破產(chǎn)了還能釣上金龜婿。
直到某天,我發(fā)現(xiàn)顧遠的珠串上沾染了濁液,
他神色坦然,語氣甚至還有點無辜,
“青青是與我一同修行之人,六根清凈。況且她是石女,與她一起不算破戒?!?/p>
我咬牙原諒,甚至一度默認他們的修行。
后來,我在醫(yī)院婦產(chǎn)科門口碰見了打電話的顧遠,
“等青青檢查出來后,準備全城放煙花,告訴所有人,我顧家有后了!”
“什么?你問我沈悅怎么辦?她也就靠著那一紙婚書嫁進來,還指望著顧家養(yǎng)著她植物人爸爸呢,我又不欠她什么了?!?/p>
我手指發(fā)抖,撥下號碼,
“是我輸了,愿賭服輸,我嫁給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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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在空中炸開,整座城熱鬧起來。
我推開顧宅祠堂的門,開始抄錄今日的佛經(jīng)。
不多時,門就被撞開,顧遠和許青青開始旁若無人地互相啃咬,仿佛要將對方狠狠揉碎。
耳邊的喘聲不絕如縷。
筆尖顫抖,我盡力秉持著自己的清醒。
我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這樣了。
第一次顧遠還會面色無辜的與我解釋,
“這只是修行中的一部分。我與青青只是單純地陰陽調(diào)和,她是石女,我們這不算破戒。”
而現(xiàn)在,他們力度大得仿佛要將整個佛堂震碎。
明明周圍燈火通明,我只覺得渾身發(fā)冷。
片刻后,二人在愜嘆中一臉饜足。
許青青的臉上還有抹不去的紅暈,顧遠細心地給她穿好衣服,
還不忘囑咐我參加晚上的許青青的慶功宴。
慶祝許青青一舉懷上顧家子嗣。
喉嚨有片刻哽塞,我應(yīng)下了。
晚上,推開顧家的大門,里面的人靜默了一瞬,齊齊看向我。
“這就是顧家名義上那位夫人嗎,靠著婚約傍上金龜婿,到頭來還不是老公跟別人生孩子。”
“可不是嗎,這要是換做別人估計早就鬧起來了,聽說她爸還靠著顧家的醫(yī)療吊命呢,她哪敢鬧啊?!?/p>
顧遠上前拉住我的手,語氣坦然,
“你也知道,青青這個孩子是我與她修行圓滿的象征,只要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就能還俗,到時候你想生幾個咱們就生幾個?!?/p>
我的視線落至他身后的許青青身上,
顧母下意識將她護在身后,
“青青現(xiàn)在可是顧家的大功臣,不像某些不下蛋光占坑的母雞,三年沒憋出一個聲響來。”
我不由得有些委屈,明明是顧遠不愿意碰我,現(xiàn)在倒成了我的錯了?
許青青開口,安慰顧母,
“畢竟沈小姐才是顧太太,她不待見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情理之中。”
顧母剜了我一眼,將手上的綠翡翠珠串套在許青青的手腕上,
“她不待見你,我還不待見她呢!”
旁人驚呼,
“這就是顧家象征主母的翡翠珠串嗎?”
顧遠神色自然,眼眸卻不自覺偏向許青青,
“不過是一個鐲子,你要是喜歡,我買個差不多的給你。青青養(yǎng)胎的這段時間,你也多照顧照顧她,”
我心中莫名酸澀,
“不用了?!?/p>
他總是這樣,幾乎會滿足我的所有要求,卻克己復禮,不曾碰我。
就是這樣的他,和許青青,造出了一個孩子。
我不愿摻和,轉(zhuǎn)身上樓回房間。
幾近深夜,一陣急促敲門聲后,
我開門,就被一團染著濁液的衣物塞了個滿懷,
許青青一臉羞赧,
“顧先生拜托你照顧我,那----”
“沈小姐可以幫我...洗一下內(nèi)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