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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憤揪住路子燁的衣領想質問,卻突然失去意識。
再睜眼時身處臥室,身旁還有一張紙條。
“歲安,等你醒了以后,我會把一切解釋清楚。”
把紙條扔進垃圾桶后,簡單收拾一番去公司交接考古手續。
已經決定離婚,還得把我爸給路子燁的護身戒指要回來。
“子燁,你輕點把戒指放進來,我要是叫出聲被人聽見多不好呀。”
路子燁拿起一旁的鋼筆,笑罵了句:
“妖精,這花樣可是你教我的。”
“等會下不來床可別哭鼻子。”
剛到辦公室門口便聽見二人黏膩的對話,我一腳踹開門。
“你們怎么玩我都管不著,趕緊把我爸戒指還回來!”
爸爸臨終前交給我兩枚祖傳護身戒。
我曾親手將它戴在路子燁無名指上,只為護他平安。
如今他卻用我的愛意,來做這種齷蹉的事情......
路子燁急忙擋在白安怡身前,也聽出我有離婚的念頭。
猶豫半晌后,他還是妥協了。
“歲安,你也知道我是魅魔,欲 望很強。”
“你在房事上一向無趣,我出軌安怡也正常,為什么不能體諒我呢?”
我默默把戒指放回包內,苦澀開口:
“你心愛的白安怡會體諒你,以后你和她在一起就好了。”
話落,我要轉身離開。
白安怡卻起身驚呼:
“子燁你昨天送我的耳環不見了,我一直很寶貝它,根本不可能丟,該不會是被人偷走了吧?”
她話里的矛頭很明顯在針對我,路子燁問都不問,直接開口:
“把安怡的耳環拿出來。”
我眼里閃過失望,突然覺得愛上他是一件錯誤的事情。
“我剛來辦公室怎么可能會偷她的耳環?”
他死死捏著我的下巴,狠戾開口:
“只有你一直針對安怡,既然不聽話,那就只能讓保鏢扒你的衣服慢慢找了。”
我拼命掙扎卻根本無用,凄慘的叫聲不斷惹來圍觀的人。
“沒想到向教授表面嚴肅,叫聲倒挺好聽,身材看著也好,刺激的我都想疼愛她了。”
“你懂什么,這叫反差。早就聽說路教授私下是魅魔,作為他老婆,怎么可能不會各種花樣?”
在我只剩最后一件里衣時,路子燁示意保鏢停手。
白安怡也跟著開口:“既然歲安姐不想還我就算了,反正她離婚后也身無分文,就當咱們資助她了。”
男人心疼抱住她:“安怡你就是太善良了。”
可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白安怡無聲開口:“你活該。”
沒有保鏢的束縛,我走上前扇了她一巴掌。
“我都決定離婚了,你到底還想怎么樣?”
下一秒,我就被路子燁用力踹倒在地。
“敢動我心愛的女人,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說完,他溫柔抱起白安怡輕聲哄著。
我捂著劇痛的小腹卷縮在一起,整個人像是蝦米。
白安怡是他心愛的人,那我是什么?
難不成只是供他夜里發泄欲 望的破鞋嗎?
緩了半晌后,我起身回路家收拾行李。
中途剛到一半,管家就急匆匆的把我拉上車。
“先生知道了您買通傭人給白小姐下毒的事情,讓我抓緊帶您過去。”
“說是今天不交出解藥,就要您弟弟的命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