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不再看網上的鬧劇,將這些事交給專業的法務處理,再次專心在殯儀館的事物上。
父母曾經擔心地問我,是不是考慮將殯儀館關掉,做一些別的事業。但我仔細思考后發現,
雖然一開始是為了程逸風才從事這個行業的。但我在殯儀館每天面對的,
是家屬們滿含悲痛與期望的眼神,而我能做的,是還原逝者生前的模樣,
讓他們能有哪怕片刻的 “重逢”。做死亡的擺渡人,我覺得很有意義。于是我干勁十足,
為殯儀館重新開業忙碌不已。卻突然接到警局的電話,說程逸風想見我。想了想,
我選擇來到了警局。程逸風形容憔悴。二十多歲的年紀,卻已經有了白發,
看起來像五十多歲。他嗓音嘶啞:“我們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真真。
”“我暢想過我們結婚以后,
我準備跟你求婚的......”“看在我們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你讓顧淮琛撤訴好嗎?
我以后一定好好對你,真的!”我聽笑了,打斷他:“程逸風,
你不會還以為我是之前那個傻子吧?你這種臟東西,以為我還會要?”“當初,
你從一個小鎮做題家成為知名高校的大學生,我佩服你的毅力,我以為你是一個滿身傲骨,
卻并不自卑的人。”“誰知道,你自卑又自負!你一邊自負地享受著我對你的追求和愛意,
一邊又因為我比你強而自卑,看我不順眼。”“你根本不愛我也不愛李瑤,
你愛我帶給你的事業和資源,你愛她和你相似的身世,愛她對你的崇拜和吹捧,歸根結底,
你只愛你自己。”“我以為你是高嶺之花,結果你是淤泥里的青蛙。”說完,我準備離開。
程逸風卻突然不裝深情了,露出猙獰的本來面目:“那你呢!
”“你敢說顧淮琛和你沒有搞在一起?!”想起最近我顧淮琛明里暗里的照顧,
我原本有點心虛。但面對著程逸風,我卻能格外理直氣壯。“我敢說,
之前我和他沒有你和李瑤那樣齷齪的關系!”“程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