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在社團里還能偶爾接觸一些有用信息，但自從進了學生會，

我整天看到的都是學生間的小打小鬧，誰撕了誰的作業，誰偷了誰的筆。

至于那些真正的內幕，顧言川自己都不知道，全交給了校董會。我是半點都接觸不到。

為了證明我還在工作崗位上，只好隔段時間送些毫無用處的情報。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這次我真有重要發現！"主編睥睨著我："說，如果沒有價值，

你們程家也沒必要繼續在這里了。""柳如煙一直隱藏身份，他男扮女裝，

很可能是華清最大的秘密。"主編立馬坐直了身子。很顯然，

他曾在我跟我哥的通話中聽說過柳如煙這號人物，知道他的古怪之處，

自然也明白我說的是真的。"然后呢。"我咽了口口水："他死了，我親眼看到的。

"第8章顧言川的一切反擊全倚仗背后勢力。

柳如煙死在學校這件事絕對是一劑打破平衡的猛藥。主編忙起身離開，

去跟上層商討該如何應對。我被關在辦公室，好吃好喝養著，卻沒有半分自由。有一天，

同事給我送完飯后悄悄往我手心里塞了一個紙條。那是我哥寫的。

他說報社派出了一只暗訪隊潛入華清，查探到我失蹤當天的真相，發現我哥程浩沒事，

他只是被學校保安帶走問話。而顧言川似乎還有下一步針對報社的動作。

看到前半句我放下心，看到后半句我的心又提起來。這樣看來，程家的處境還是不容樂觀。

我被關的一個月后。主編又來了，還帶了一群同事，拿著一堆新的證件，

給我里里外外包裝了一遍。他像看商品一樣打量我："可以。"？"想救程家嗎？

""想……當然想。""好，那就看你表現了。

"我沒想到他們商量一個月商量出的妙計竟然是讓我撿回老本行。二次去華清當臥底。

這次要扮演的角色是新轉校生。我頭頂著問號："不是，我這臉他們都認識啊！

"主編身后的一個年輕記者忙說："眾所周知程宇已經死了，華清都已經公布了，

您復活不太現實且漏洞太多。而現在最流行失憶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