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宿主,檢測到周圍有皇帝的暗衛(wèi)潛伏。】
云棠指尖輕撫過鬢邊碎發(fā),眼底掠過一絲了然的笑意,那日的“偶遇”,到底是在這位九五之尊心里留下了痕跡。
“好系統,你能幫我留意正院的動靜嗎?”
系統:【當前監(jiān)測范圍僅限百米內,如需擴展需完成主線任務獲取升級點數。】
云棠凝視著窗外的枯樹,她忽然想起,老夫人每逢會友后,總要往白馬寺小住三五日,聽經禮佛,靜心養(yǎng)性。算算日子,后日便是老夫人回府的時辰。
若她主動請纓去接老夫人,既能彰顯孝心,又是在暗衛(wèi)的眼皮底下…
她想了想,約有三成把握遇見圣駕,勝算不大,但值得一賭。
與陸明遠用過晚膳后,二人便膩在臨窗的小塌上,屋內暖爐燒的正熱。
他握著云棠的手細細把玩,那手指纖長如玉,指尖泛著淡淡的粉色。
“棠兒的手,當真生得極好。“他拇指摩挲著她柔軟的掌心,觸感細膩得讓人心頭發(fā)癢。不知不覺間,思緒便飄遠了。
這般柔若無骨的小手若是能…
光是想象…
便覺一股熱流直竄丹田。
云棠察覺到他驟然紊亂的呼吸,她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世子爺這般出神...可是在想什么?”
她故意將手從他掌中抽出。
陸明遠猛地扣住她的手,將人拉近幾分,他嗓音低啞,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
“在想…棠兒這雙手,除了繡花撫琴,想必還能做更美妙的事。”
云棠雙頰飛紅,眼波流轉睨了他一眼,不著痕跡地轉開話頭:“世子爺,妾身聽聞白馬寺來了位妙手大師的弟子...”
她指尖在他掌心輕畫著圈:“后日老夫人要從寺里回府,不如明日讓妾身去接?若能求得去疤良方...”
云棠聲音漸低,還帶著幾分羞怯。
陸明遠想起賜給她的“玉肌膏”,那可是西域進貢的珍品,連宮里的娘娘們都難得一見。
如今她傷口雖結了痂,可女兒家最是在乎身上留痕,難怪急著尋藥…
“棠兒可是嫌棄我賜的藥不好?“他故意沉下臉,手指卻曖昧地往衣袖里探進去。
“這般急著痊愈…莫不是想早日…”
陸明遠在結痂處曖昧地畫著圈,未盡之語化作一聲低笑,云棠輕輕點頭羞得頭更低了。
陸明遠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也罷,明日你便去吧,待肌膚養(yǎng)好了,本世子親自驗收。”
陸明遠指腹重重碾過她的唇瓣,正欲俯身汲取那抹紅,忽然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世子爺!”王氏的貼身丫鬟碧竹慌慌張張地在門外大喊:“夫人心口疼得厲害,請您即刻過去瞧瞧!”
陸明遠動作一頓,當即松開云棠,抓過屏風上的外袍便大步往外走,
云棠剛起身想要行禮,他人早已消失在院門外。
果然,多年夫妻情分,果然不是這么容易撼動的。
夫人只需低一低頭,世子爺便像條聽到哨聲的狗沖過去。
特意在老夫人即將回府的當口以退為進求和,王氏在不被自己刺激的情況下,還是挺聰明的。
當夜,正院的燈燭燃至三更。
值夜的丫鬟們低著頭,聽著內室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響,紅著臉往耳房送了三次熱水。
翌日清晨,夫人容光煥發(fā)地坐在妝臺前,由著丫鬟梳了個時興的發(fā)髻。
管事嬤嬤捧著對牌進來,笑吟吟道:“世子爺天沒亮就吩咐了,說夫人身子大安,今日起不必再禁足,庫房的鑰匙也送回來了。”
銅鏡里,夫人撫著頸間的紅痕,唇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微笑。
云棠一早便來正院請安,王氏讓她在冷風中吹了近半個時辰,才讓她進院子里。
王氏居高臨下地看著凍得瑟瑟發(fā)抖的她,如同當日對她施以鞭刑那樣。
云棠說明今日要出府接老夫人回府后,本以為王氏會拒絕,沒想到她只是嘲諷幾句便松口了。
這王氏一看就憋著什么壞主意。
在系統的監(jiān)測和皇帝的暗衛(wèi)跟隨下,一路上倒是風平浪靜。
到了白馬寺,給老夫人請完安后,云棠便安安靜靜地在精舍里休息。
系統:【宿主,皇帝的暗衛(wèi)往皇城方向去了。】
云棠:“只要皇上今晚過來,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一半了。”
晚間,云棠正陪著老夫人說話。
系統冷不丁開口:【宿主,春桃(丫鬟)在院外有人給了她銀子,還有兩包藥粉,經檢測分別是蒙汗藥和催情藥。】
她手中茶盞微微一頓,轉瞬又化作溫柔,繼續(xù)與老夫人說著家常。
回到精舍,春桃殷勤地為云棠端來了糕點,指尖微微發(fā)顫:“姨娘,嘗嘗今日帶來的糕點如何,聽說是府里廚房新做的口味。”
云棠眸光在她閃爍的眼神上停留片刻,唇角勾起淺笑:“難為你惦記著。”
糕點也不大,大拇指指甲蓋大小。
“我嘗一塊便夠了,余下的...”話音未落,她忽然扶額,整個人軟軟伏在了案上。
春桃連忙推了推她,連喚數聲不見應答,急忙揣著另一包藥粉往外間去。
待腳步聲遠去,云棠倏然睜眼,趕緊將糕點吐了出來,藏在了床鋪下面。
不過片刻,春桃便端著酒盞匆匆返回,她費力地將云棠攙到床榻上,指尖發(fā)顫地捏開主子的下頜,將催情酒一股腦灌了進去。
“姨娘...您別怨我...”春桃的聲音帶著哭腔,手上動作卻不停。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是真的不想做丫鬟一輩子伺候人了。”
來接應的人跟她說,只要她將事情辦成,就把賣身契還給她,還能再給她一百兩銀子。
待確認催情酒被盡數咽下,春桃慌亂地掖好被子,臨出門前,她突然折返,將被子掀開,把云棠的衣帶又扯松幾分,這才抖著手合上門扉,在門口等人來。
此時,皇帝正策馬奔騰地到了白馬寺上下,聽到暗衛(wèi)上報的消息時,他正在批閱奏折,猶豫了許久(三分鐘),他便叫人備馬了。
剛到精舍,便瞧見云棠的貼身丫鬟正與一鼠目男子小聲說著話,男子身后竟跟著五名衣衫襤褸的猥瑣乞丐。
他眸色一沉,指尖微動,暗處立即閃出數道黑影,轉眼便將那幾人捆了扔下山去。
精舍門扉緊閉,里頭卻傳來細碎難耐的喘息,蕭景琰叩門無人應答后,心頭驀地一緊,推門而入的剎那,濃郁的蘭香撲面而來。
只見云棠滿面潮紅,青絲散落,衣衫半褪至肩頭,她難耐地將衣襟扯得更開些,唇間溢出的喘息帶著哭腔:“嗯…好熱…”
那甜膩的暖香裹著少女破碎的喘息,蕭景琰感覺自己五官要被眼前的場景淹沒了。
(下章皇帝要開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