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實習生？"他停下腳步，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三秒。

周圍同事頭頂的數字大多在【+10】到【+30】之間，偶爾有幾個【-5】的。

但顧言川不一樣。【+95】意味著什么我很清楚——幾乎是一見鐘情的程度。可問題是，

我們明明第一次見面。"林小星，請多指教。"我伸出手。他握住我的手，

掌心溫暖：顧言川。"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走出來一個穿著香奈兒套裝的女人，

長發及腰，妝容精致。她頭頂的數字讓我倒吸一口涼氣——【-87】。"言川，

董事會等你呢。"女人走過來，視線在我身上掃了一眼，然后挽住了顧言川的胳膊。

顧言川下意識想要躲開，但女人抓得很緊。"這位是？"女人笑著問，

但那笑容在我看來充滿惡意。"新來的實習生，林小星。"顧言川介紹。"我是宋雅，

策劃部總監。"女人伸出手，"以后多多關照。"我握住她的手，

感受到指甲幾乎要掐進我的掌心。她頭頂的數字跳動了一下，變成了【-92】。更討厭了。

"走吧。"宋雅拉著顧言川進了電梯。電梯門關閉的前一秒，我看到顧言川回頭看了我一眼。

他頭頂的數字依然是【+95】。2入職第三天，我被分配到顧言川的創意部。

"今天有個重要客戶要來，你幫我準備一下資料。"顧言川把一疊文件遞給我。我接過文件，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他的數字跳了一下，變成了【+97】。"好的。

"我紅著臉轉身。下午兩點，客戶準時到達。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

氣場強大。他頭頂的數字是【+15】，算是比較友善的。會議進行了一個小時，

氣氛很融洽。就在快結束的時候，宋雅突然推門進來。"不好意思打擾，

我有個緊急情況需要匯報。"她走到投影儀旁，插入了一個U盤。

屏幕上出現的不是什么緊急匯報，而是我昨天晚上加班時的監控錄像。錄像里，

我正在翻看顧言川桌上的文件。客戶的表情立刻變了，頭頂的數字變成了【-25】。

"顧總，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