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的新生拿到鑰匙的何大清,像打了雞血一樣,渾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勁兒。破家值萬貫,
更何況是一家屬于自己的鋪面!
他立刻向豐澤園告了幾天假(理由是想多照顧月子里的媳婦),然后帶著何雨柱,
一頭扎進了前門大街的小酒館。鋪子里積滿了灰塵,彌漫著一股陳年的酒氣和霉味。
幾張破舊的桌椅東倒西歪。后廚更是慘不忍睹,灶臺油膩發黑,鍋碗瓢盆殘缺不全,
角落里堆著些破爛雜物。“爹,這……這得好好拾掇拾掇!”何雨柱捂著鼻子說。“拾掇!
必須拾掇!”何大清擼起袖子,豪氣干云,“柱子,去打水!咱們先打掃!
”父子倆化身清潔工。何大清力氣大,負責搬抬重物、清理垃圾。
何雨柱則拿著破掃帚和抹布,上躥下跳地掃灰擦桌子。他身體經過靈氣滋養,動作麻利,
耐力也好,干起活來頂半個大人。打掃只是第一步。何雨柱看著空蕩蕩、破敗的鋪面,
腦子里已經有了規劃。“爹,光打掃不行。咱們得裝修!弄得亮堂干凈,
人家才愿意進來吃飯!”何雨柱一邊擦著柜臺一邊說。“裝修?那得花多少錢?
”何大清看著剛掏出去的兩根小黃魚(雖然金子不是他的,但也肉疼),有點猶豫。
“花不了多少!”何雨柱早有盤算,“墻面重新刷白灰!門窗油漆一下!弄個亮堂的招牌!
桌椅……舊的能修就修,實在不行,去鬼市淘點便宜的二手貨!鍋碗瓢盆也得置辦新的!
”他掰著手指頭算:“刷墻灰、油漆,花點工錢料錢。桌椅碗筷,我打聽過了,
南城舊貨市場便宜。招牌……找塊好木頭,請人寫幾個字花不了幾個子兒。大頭是爐灶!
得砌個新灶!要大火力,省柴火的那種!”何大清聽著兒子條理清晰、頭頭是道的安排,
有點懵。這還是自己那個傻愣愣的兒子嗎?怎么感覺……像個老掌柜?
“柱子……你……你咋懂這么多?”何大清忍不住問。“聽……聽茶館說書的說的!
”何雨柱趕緊裝傻,“說書先生講開店,不都得這樣嘛!門臉亮堂,東西干凈,生意才興隆!
”何大清將信將疑,但覺得兒子說得在理。他咬咬牙:“行!聽你的!
爹明天就去找泥瓦匠和木匠!”接下來的日子,小酒館徹底變了樣。
何大清找來了相熟的泥瓦匠老李頭,談妥工錢,買來石灰,把四面墻壁刷得雪白透亮。
門窗也請人重新刷了朱紅色的油漆,顯得喜慶。何雨柱跟著跑腿,買石灰、遞工具,
忙得不亦樂乎。爐灶是關鍵。何雨柱憑著前世記憶,畫了個省柴回風灶的草圖。老李頭一看,
連聲稱贊:“嘿!柱子,你這灶圖哪來的?這路子野啊!省柴火,火力還猛!好!好灶!
”他按圖施工,在原本破灶臺的位置,砌起了一個嶄新的、帶風門和回煙道的省柴大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