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男人啊,總是懷里摟著一個,心里又關心著另一個。幸好,我不在乎。
來到安若雪的門前,她的女傭正在門口守著,見到我們,慌張地轉頭就要喊,
被我一把捂住嘴?!把剑銊e喊啊,我和阿確只是來看看姐姐,你萬一嚇到姐姐,
動了胎氣怎么辦?”女傭拼命掙扎,沈確疑惑地看著她,
不滿道:“你沒聽見五太太說的話嗎?”“再說我們又不是小偷,你怕什么?”話音剛落,
就聽見屋里響起一陣曖昧的聲音。沈確頓時黑了臉,一腳踹開了門。屋里,
秦澤正壓著安若雪奮戰地滿頭大汗??匆娢覀?,安若雪的臉瞬間慘白,張著嘴啊了半天,
也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秦澤也是臉色大變,剛想抽身,頓時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我疑惑地打量了他們半天,懂了。安若雪因為過于害怕緊張,把秦澤鎖住了,他出不來了。
他眼睛轉了轉,狠狠扇了安若雪一巴掌:“賤貨,我和沈總是兄弟,你竟然在我的酒里下藥!
”秦澤像個被人玷污的小白兔,看向沈確:“沈總,這可真不怪我,
你這二太太也太寂寞了吧?我只是不小心中招了?!薄澳阆朐趺刺幹眠@個蕩婦都行,
看在咱們認識這么久的份上,麻煩秦總把私人醫生喊來,把哥們解救出來唄,真是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