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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媽媽再次開啟直播，試圖洗白。
她眼睛紅腫，聲音沙啞：
“家人們，最近這些事都是誤會，沒有人比我更愛閨女了......”
我躲在房間里，用手機偷偷上傳視頻。畫面分成兩屏，左邊是媽媽的表演哭訴，右邊是在醫院偷拍的她。
評論區瞬間爆炸：
【果然是她！我之前猜的就是她！】
【右邊才是真實表情！】
【這變臉速度絕了，建議申報奧斯卡】
一瞬間我的粉絲數漲到六萬。
我出去上個廁所，卻被媽媽抓住，按在鏡頭前跟她表演母女情深。
突然，一個人刷了十個火箭：
“主播，你女兒知道你給她喂避孕藥嗎？”
母親臉色驟變，慌忙下播，但錄屏已經全網瘋傳。
她又一次洗白失敗。
媽媽下播后，摔碎了兩個手機。
“賤人！都是賤人！”
她踩著滿地的碎片，突然揪住我的衣領：
“是不是你教他們問的？”
我任由她搖晃，掃過桌上的藥瓶。
那是醫生開的垂體瘤鎮痛劑，瓶身印著“可能導致嗜睡”。
我靈光一閃。
“媽，真的不是我！我很乖的！我...我頭好暈...”，我戲精上身，軟綿綿地往地上滑，故意打翻水杯。
水浸濕了插座旁的電線，火花噼啪一閃，她尖叫著跳開，我趁機偷走了她的U盤。
那里面存著她所有未剪輯的視頻，包括她私下嘲笑粉絲是“人傻錢多的豬”的錄音。
我暗自偷笑，隨后回屋上傳了今天最后一條動態，是晚飯時她扇哥哥耳光的動靜和她壓低聲音的威脅：
“就你也吃互聯網這頓飯？再鬧我就在網上曝光你的智商檢驗報告，讓大家都看看！”
深夜，哥哥踹開我的房門。
“給我一萬。”
他眼睛布滿血絲，手里攥著張紙：
“不然明天所有人都會知道你得性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