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出生時,父親就嫌我是女孩,一直想讓母親再生一個兒子。
從那以后,父親天天在母親耳邊念叨要再生個兒子傳宗接代。
母親怕多個兒子會分散父親對我的愛,死活不同意。
父親沒轍,但這怨氣一積就是二十多年。
他從來不拿正眼看我,看到母親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做兼職給我攢學費,就會說:
“女孩子讀什么書,花那冤枉錢干什么?”
“還不如早點找個好人家嫁了算了。”
可母親不理,頂著父親的冷嘲熱諷,硬是供我是上了大學。
至于父親,他拿著那點死工資只夠自己花,有時候還需要母親接濟。
我沒有辜負母親的期望,不僅考上重點大學,還在畢業后創業成功。
后來我退居幕后,平時自己寫寫小說,沒想到大獲成功,每年的版權費也拿了不少。
我用這筆錢給他們在市中心買了套大房子,還給了他們一張卡,每個月往里面打不少贍養費。
父親看到我這么能賺錢,這才笑瞇瞇地叫我“好女兒”。
可惜好景不長,母親因為多年勞累病倒了。
病床上,她握著我的手說:“月月,你爸其實心里是愛你的,只是嘴硬。”
我點點頭,心里卻明白得很。
母親走后,我看在和父親的血緣關系的份上,繼續贍養他。
但因為從小到大的芥蒂,我并沒有把他接過來一起住。
沒過都就,父親就開始跟我抱怨沒人照顧他。
“我要找個保姆,我朋友介紹的那個周玉梅,聽說人老實本分,性格也好。”
那時,我去見過周玉梅一面,除了長得漂亮,實在看不出哪里好。
但想著是熟人介紹,而且合父親脾氣的保姆也不好找,就答應了。
從那以后,我每個月都會往卡里多打一筆錢保姆的工資。
而且為了讓周玉梅盡心照顧父親,我給她開的工資比市價要高不少。
我以為她會好好照顧父親。
沒想到她照顧到床上去了。
律師的電話把我從回憶里拉回來,他表示我的房產可以追回。
于是我委托律師向法院起訴。
第二天,我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月月,你給我的這張卡怎么用不了了?”
我平靜地告訴他:“我們已經斷絕父女關系了,我自然沒有理由再贍養你。”
沒等他再說什么,我直接掛斷了電話,把號碼拉黑。
沒想到幾天后,父親竟然帶著周玉梅母子把我堵在了小區門口。
“你憑什么收我的房子?”
我冷冷看著他:“那房子是我買來孝敬我媽的,我媽不在了,自然要收回來。”
父親氣得直跳腳:“你敢!我是你爸!”
“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去撤訴,然后把銀行卡整好。”
“否則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