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停的挑逗,我咬著唇才忍著沒叫出聲。
見我遲遲不開口,顧時硯不耐煩了。
他力道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這是在警告我。
我受不了的抓著那只作亂的手,呼吸急促的吐出那個字。
“他。”
我聽見季景川逐漸加重的呼吸聲,他又在生氣。
我覺得快意,繼續刺激著他。
“顧時硯比你更懂該怎么讓我快樂,要是早知道他這么厲害,當初我就不立牌坊了。”
“傅明月!”
怒吼聲伴隨著玻璃碎開的聲音。
身后,顧時硯滿意的發出一聲哼笑。
“掛了,我們該正事了。”
聲音不大不小,季景川肯定聽見了。
電話掛斷,也阻止了那聲怒吼。
這晚,我被顧時硯折騰得不輕,第二天起床,渾身酸痛。
意外的是,我又在樓下看見了季景川。
他和顧時硯面對面坐著,中間擺著一份文件。
“城東那塊地歸你,傅明月歸我。”
顧時硯的聲音幽幽傳來。
“景川,你這是干什么?一個女人而已,不值這個價。”
“你別管,就說換不換吧。”
“不換。”
季景川眸色一凜,轉眼嗤笑道:“時硯,為了一個女人,你連最想要的那塊地都可以放棄,你愛上她了?”
顧時硯幾乎沒有猶豫的搖了搖頭,“你誤會了景川,我只是覺得她挺有趣,比起死物,這樣的活物更讓我感興趣罷了。”
季景川看向了我,“看清了嗎,他只是玩玩兒你而已,傅明月,跟我走。”
顧時硯背脊僵了僵,我從容地攀上他的肩,笑道:“季景川,我不會跟你走的,這輩子,我跟定顧時硯了。”
“就算他只是想玩弄你。”
“是。”
季景川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傅明月,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自甘墮落了,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跟不跟我走?”
我吻上了顧時硯的唇,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
季景川惱怒起身,盯了我們好幾秒,最后負氣離去。
他一走,我也結束了這個吻。
顧時硯意猶未盡的摸了摸唇,張了張嘴,想要解釋。
我抬手,捂住了他的唇。
“顧總,說好的三年,你放心,我不會食言。”
顧時硯溫柔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在他發作前,我已經起身離開了。
之后,顧時硯開始帶我參加各種聚會,就如當初被拆穿身份后的季景川一樣。
那時我以為季景川對我是愛,可現在我才明白,那只是對一個新物件的新鮮感。
顧時硯和季景川有很多共同好友,每次聚會,總是會有很多探究的眼神。
次數多了,我也能做到置身事外了。
我安靜的待在顧時硯身邊,服務員不小心把酒潑在了我身上。
顧時硯難得讓我自己去整理。
休息室沒人,我換完衣服,閉眼假寐了一會兒。
再睜眼時,季景川不知何時站在了我面前。
他的臉近在咫尺,眼神晦暗莫測,我看不懂。
我別開眼,錯開了他的視線。
“讓開,時硯該等著急了。”
不知那句話觸到了季景川的逆鱗,他惱怒大吼:“時硯時硯,你當真愛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