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喬松愣住了。我繼續說:“你看到的那份錄取通知書是假的。”“不可能,
我特意去網上核對過,那份和真的一點差別都沒有,就是真的。
”我嗤笑:“你搜的是去年的錄取通知書吧?去年的錄取通知書是紅色的,
而今年的早已經換成了紫色。”姜喬松氣的牙癢癢,“姜南好,你居然敢和我玩心眼!
你這個——”他還打算說一些泄憤的話,可我卻不想聽下去了。按下了掛斷鍵,
我把陳宥希的手機號碼也拉入了黑名單。在林果的敘述以及我近日的經歷中,
我終于摸索出了事情的真相。一直撫養我長大的“爸爸”并非表面上那么簡單。
盡管他不承認,可升學宴上叔叔的話和我在箱子里發現的那個藥瓶都證實了他曾經是個女生,
還有另一個名字——姜嬌嬌。在等待鑒定結果的過程中,
我曾經拿著滿是外語的藥瓶照片去問醫生。
醫生告訴我這是做了變性手術的人才會服用的激素藥物,而且需要終生服用。
而姜喬松之所以擄走我獨自撫養,也是因為他恨林果夫婦。據林果所說,
她曾經和姜嬌嬌是最要好的朋友,她們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幾乎是形影不離。
可她沒想到,日子久了,姜嬌嬌對她的感情變了質。她曾經不止一次地向林果表示過愛意,
還總是有意無意地試探林果是否接受余生和她一起生活。作為姜嬌嬌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