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安安知道不敢把我逼急,便安排人每天24小時在我家蹲守,一旦發(fā)現(xiàn)我有異常舉動,立即聯(lián)系她。
見她這幅喪心病狂的樣子,我也懶得管她,直接去醫(yī)院做了個全身體檢。
結(jié)果出來時,醫(yī)生都下了一大跳。
“還好你來的及時,你的心臟出現(xiàn)了問題,現(xiàn)在動個小手術(shù)就行,要是拖下去,就麻煩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還好一切來得及。
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幾天后,我突然有種劫后余生的快感,想來想去,我決定給自己買個禮物。
這些年我一直忙著各種公益,省了點錢就捐去山區(qū)了,從來沒有好好對過自己。
重來一世,想著費鳴承諾的30%的股份,我提前給自己買個陸屋慶祝一下,應該不過分吧。
剛進金店,余光就看到跟蹤我的同事偷偷摸摸地打電話。
果然不久后,馮安安就殺過來了。
“沈夏,你那么窮,怎么會來逛珠寶店?”
我白了她一眼,“我窮不窮,要買什么東西關(guān)你什么事?”
馮安安冷哼一聲。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摳的要死,快中暑了都不舍得給自己買瓶飲料,你會舍得給自己買珠寶?”
“老實說,你是不是想給自己置辦行頭,到時候好說自己才是費鳴的資助人!”
我被她的邏輯氣笑了。
“你有毛病吧?你不說自己是他的資助人嗎?我給自己買點首飾,你這么敏感干嘛?”
我懶得再跟她廢話,轉(zhuǎn)身要走,卻在走到門口時,警鈴大響。
店里的銷售立刻上前將我圍了起來。
“這位女士,你現(xiàn)在不能走,你的包里可能有我們店里未付款的商品。”
我還沒反應過來,馮安安眉飛色舞地出口嘲諷。
“我就說你一個窮光蛋怎么好端端地來逛珠寶店呢,原來是準備偷東西啊!你媽沒教你怎么做人嗎?”
隨著刺耳的警鈴聲不斷響起,圍過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對著我指指點點。
“看著挺樸實一個人,怎么會偷東西呢,太丟人了。”
“你不懂了吧,看著越老實的人實際上心越黑,沒準她都是個慣犯了!”
“在珠寶店偷東西,金額都夠她坐牢了吧!”
我強裝鎮(zhèn)定,開口否認,“我沒有偷東西,我包里所有東西可以拿出來給你們看。”
當著所有人的面,我包口朝下,包里的物品嘩啦啦地倒得滿地都是。
馮安安指著地上大喊,“你看!那是什么?你還說你沒偷東西!”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在我包的夾層里,竟然有一個鉆石手鏈。
銷售拿起手鏈,語氣禮貌又十分不屑。
“女士,這款手鏈是我們店里的,價值10萬塊,根據(jù)我們店規(guī),偷一賠十,你需要賠償我們店里100萬塊。”
周圍的鄙夷聲越來越刺耳。
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角落有個攝像頭!
我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我說了我沒有偷手鏈,這一定是別人故意塞進我包里的,這里有攝像頭,我現(xiàn)在就報警,讓警察調(diào)查清楚!”
但我的想法很快被馮安安識破,混亂中,我被她重重往前一推,我重心不穩(wěn),趴在監(jiān)視器上,顯示屏摔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馮安安指著我的鼻子大罵。
“沈夏你真不要臉,你自己偷東西還故意摔壞監(jiān)控,你這是故意毀壞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