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婷,是你不顧多年情分在先,既然你執(zhí)意護著他,就別怪我翻臉了。
蘇氏的股價本來在我宣布撤資后就岌岌可危,更因為這件事的發(fā)酵大幅縮水。
在這個關鍵時刻,我的態(tài)度尤為重要。
蘇婷給我發(fā)了很多消息,說她爸氣得要跟她斷絕關系,求我去給她撐腰。
我想著是該去蘇家走一趟了。
畢竟酒店婚慶可以助理出面,家長這邊還是我親自去最好。
于是我給蘇婷回了消息,說下午忙完會去。
晚上九點,我結束一天的工作。
驅車到蘇家時,蘇婷正站在門外等我,一襲白裙,顯得尤為楚楚可憐。
她抱著肩膀,見到我就抱怨:
“怎么來得這么晚,你都不知道我在外面站了幾個小時。”
她貼上我的手臂,皮膚上的涼意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
看來她確實等了很久。
我表情不變,錯開她,直接進門。
蘇婷愣了一下,連忙跟上。
她爸見到我,立馬換了個表情:
“凌女婿來了,最近都是這個逆女胡鬧,虧得你擔待她。”
蘇婷抬著下巴,狠狠瞪了她弟一眼:
“我都說了,凌琛只是太忙了,這么多年,他什么時候和我真發(fā)過火。”
“說到底,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有些人還是心太急了。”
她爸連連點頭應和,蘇婷只有我在場時,才能在家里撿起驕傲。
自從和她在一起,不知道她多少次明里暗里把我當槍使,用來打壓她的弟弟。
我不悅地抿起嘴角,拿出文件袋里的文件,一一攤在桌上。
她爸眼里露出一絲貪婪,笑得牙齦都清晰可見:
“哎呦,女婿,聘禮不是給了一份,怎么還有,這叫我們多不好意思。”
“不過這都是你對蘇婷的心意,我們不好拒絕。”
說著他便要去拿文件。
蘇婷則是藏不住得意,笑呵呵地要來牽我的手。
只有她弟看清文件名那一刻,露出一絲隱秘的歡喜:
“什么?你要撤銷所有合作?!”
她爸看清文件那一刻,震驚地后退一步。
蘇婷慌亂地搶過她爸手里的文件,低聲喃喃:
“怎么會呢,凌琛,我們不是要結婚了嗎,這時候……”
“婚禮的一切,我都退了。”
“我不會娶你。”
“這些年,所有和蘇氏的合作項目,我都會進行重新審計。”
“給你們三個月時間,要么補上財務虧空,要么賠償違約金。”
看著合同背后的天價違約金,她爸猛地扇了她一耳光:
“逆女!廢物!老子不管了,你要是敢拉蘇氏下水,老子打死你!”
他不敢再與我對視,把一切推給蘇婷后,連忙離開。
蘇婷終于意識到我動真格了。
她拉著我的胳膊,帶著哭腔:
“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做,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我緩緩抽出自己的手臂:
“蘇婷,你到底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我手里的權勢?”
“當初你來找我,是真的愛我,還是看中我最適合成為你對抗家族的武器?”
蘇婷臉上褪去所有血色,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我讓人把蔣浩大學時抄襲同學作品,騙取資助的黑料放到了網上。
引起了網友的興趣,結果他被徹底揭露。
扒出來他從大學起就開始勾搭有錢的女贊助人,利用感情騙錢。
蘇婷不是他的第一個。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蘇婷開始頻繁聯系我。
她經常帶著飯在辦公室等我,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
我每次都避開她。
只是最近我總是加班,有時候還會睡在公司。
這天她喝了酒,拿著之前我給她的電梯卡,偷偷溜進來。
她一見到我就開始哭,又是發(fā)誓,又是下跪。
我只是冷冷地看著,直到她解開裙子的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