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又說:“這樣,等會阿姨到了,我們見個面,談?wù)勛屇銈兂鰢魧W(xué)的事。”
聽到這里,大家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原來葉啟青這么裝是遺傳的啊!”
“笑死了,一家子窮酸貨還說留學(xué)?!”
留學(xué)這件事,我媽確實跟我說過。
她知道我喜歡江離歡,拗不過,所以打算將我們一起送去留學(xué)。
以后回來了,也好打理家族生意。
這么好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江離歡算是親手把它毀了。
我媽氣得發(fā)顫,“你們是誰?我兒子現(xiàn)在在哪里?!”
霍以榷冷笑一聲,對著電話嘲諷:“大媽,你就算給人家打一輩子工,做一輩子傭人,你兒子也不可能有出息的。”
不等我媽反駁,他就一把將電話掛斷。
他一臉得意看著我:“等你的傭人媽到了,你說她會不會氣得吐血?”
吐血?
那肯定會的吧。
我是家族三代單傳,要是看到我被人揍成這樣,估計整座學(xué)校都要掀翻了。
一想到這,我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霍以榷皺眉,“等會我爸到了,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這時,江離歡看著我,突然玩味的笑了一下,“以榷,我突然覺得讓他跪下磕頭太便宜他了,我想到一個更好玩的。”
說著,她在霍以榷的耳邊說了點什么。
霍以榷聽完后揉了她一下,隨后對著我身后的人說:“把他給我綁到球門中間。”
我心下一沉,掙扎著說:“要是被我媽看到,有你們后悔的!”
可霍以榷不僅不怕,還得意地叫囂道:“我爸剛跟我說,今天會有一筆大生意,要是能拿下來,就請全班人去旅行。”
“就你?我怕什么?”
“就算你媽是什么農(nóng)村悍婦,看到我爸,她都要跪下!”
說完又轉(zhuǎn)頭對著大家吼道:“誰要是幫我把他綁緊了,我到時候讓我爸額外給他加預(yù)算!”
大家一聽,毫不猶豫朝我走來,“不知好歹的東西!以榷陪你玩那是看得起你!”
不一會兒,我就被拖拽著朝球門走去,手腳都被死死固定在球門框上。
江離歡摟著霍以榷的胳膊,一臉惡意地看著我:“你們說,踢哪里比較好?”
霍以榷冷哼一聲:“就踢中間,我看他還拿什么跟我搶女人?!
說著他一腳將足球朝我踢來。
足球正中我的腹部,疼得我忍不住叫了出來,可偏偏手腳都被綁住,根本動彈不了。
繩子勒住我的雙手,越是掙扎越是難受。
江離歡撒嬌地說道:“以榷!你還是太善良了!竟然踢偏了!”
大家也都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我:“竟然敢冒充什么富家少爺來和以榷叫板,活該啊!”
“就是,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樣子,竟然還敢說是女神的男朋友呢!”
“我看把他踢成太監(jiān)最好!”
霍以榷聽著這些話,表情更加得意了。
他踩著球,雙手比著框:“五十萬,買他的命根,挺值的。”
“你們幫我把他綁緊一點,這一次,一定中!”
我腹部疼得厲害,頭也抬不起。
就在他準(zhǔn)備踢過來時,遠處傳來一聲聲夸張的驚叫聲,“天哪!整整十幾臺加長林肯就這樣開進來了!”
“還有那個!站在車門那不是霍以榷他爸嗎?!”
“看來霍總是來給以榷出氣來了!”
霍以榷聽到這話,腳下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轉(zhuǎn)頭朝校門口看去,臉上露出了更加囂張的笑容,“哈,我爸來了!葉啟青,你完蛋了!”
可我分明認(rèn)出了,那些加長林肯,全是我家的。